「我给你再买一台。」他开始不讲理了。</p>
「我这人念旧，不是这台就不行……」季书斋轻柔拍拍安多尼亚的脑袋。</p>
「季书斋……」安多尼亚很少叫他的名字，更少如此深沉、如此深情。</p>
「我在。」季书斋轻轻应道，「安心，我一直都在，没事的。」</p>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苍白的无力感，怀揣的理想一文不值，就连辛苦奠基数年的成果也在一夜间化为灰烬。</p>
安多尼亚拼命挣扎过后，留下的尽是痛彻心扉的悔恨。</p>
「我很没用吗？」他问。</p>
「不好说，毕竟你某个方面的能力我还没领教过。」季书斋很邪恶地暗示。</p>
「那试试。」安多尼亚一把转过季书斋，对着他的嘴吻下去。</p>
柔软的舌探入季书斋的口腔，娴熟绕上后摩擦缠绕，舔弄的节奏柔缓规律，像是在呵护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细腻。</p>
细碎的搅动声挑逗着彼此的耳膜，忍不住靠得更加近，让呼吸也融合、交缠。</p>
「安、安多尼亚……」季书斋试图换口气，咽下的唾液夹着甜甜的果香，腹部由然而上的燥热让他有些无助。</p>
「舒服吗？」安多尼亚贴着他的耳朵吹气。</p>
季书斋没由来得颤抖，紧紧闭上眼睛，连睫毛都开始微微颤动。</p>
「答案呢？」</p>
起初沉重的声音此时却带了几分玩味，听得出来，安多尼亚轻松了许多。</p>
「有用！世界第一有用！」季书斋两腿瘫软，勉强撑着安多尼亚的肩膀维持平衡。</p>
安多尼亚轻笑着，摩挲季书斋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再多的阴郁也会消散。</p>
他是他的栖息之所，是他的归宿。</p>
宇宙第一，无可替代。</p>
「但是啊安多尼亚，我们不能就这么逃了。」季书斋拉住他抚摸自己的手，轻轻握住。</p>
一无所有的你加上一无所有我，该怎么完成我们共同的梦想呢？</p>
一走了之等于放弃了以前的所有努力，等到今天的我们，如何甘心从头来过？</p>
耐下心，停下脚步，回头看看，瞭望远方。站在原地的我们，是不是还有可以做的事……</p>
「我知道。」安多尼亚挪开视线，他不敢看季书斋的眼睛，那太过期待的诚挚眼神，让他心虚。</p>
「这里有封信……」季书斋从抽屉里拿出他刚才折好的信封，「把他给阿波罗叔叔，作为交换的条件。」</p>
安多尼亚讶异地接过。</p>
「别在意，在我最需要人救的时候你伸出了手，现在换我来救你。」季书斋笑着抓抓头，「不过最后还是要你来救我……嘿嘿。」</p>
比如爬十楼这种事，拿把刀逼着季书斋，他也做不出。 王子殿下就是王子殿下，自带各种谈恋爱高超技能，飞檐走壁这种事丝毫不在话下，开个外挂还能暴种，多么神奇万能的主角金手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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