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巨大的韵力波动,明月停下了脚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一直站在山岗上望着这一切的无情一行,也望向了一念宫的方向。 “那是,陆吾的韵力?大人,我们……” 无情望向那个方向,没说什么。 他一直知道,陆吾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他,让他生了心魔。 无情又想起自己带在身边的断罪,喃喃道: “很快,你的主人就会再次拿起你了……” ———— —— “天王星!” 白糖几猫冲了过去,大飞接住了陆吾,而白糖接住了天王星。 小青哭了起来,白糖使劲摇晃着天王星, “天王星!天王星!你醒醒!醒醒!” 大飞将陆吾放在地上也跑了过来,几猫围着天王星,都忍不住哭了。 “天王星,你给我起来!逞什么英雄,送死的事也应该是我这个没血统、没爹妈的丸子来做!你的姐姐还等着你呢!你起来啊!” 边说,白糖便使劲晃着天王星,就在这时, 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 “别……别晃了……再晃就被你……晃死了……” “天王星!” “天王星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大家抱住了天王星,喜极而泣。 陆吾缓缓坐了起来,大家朝他的方向看来,天王星也看了过来。 他还记得,最后白糖那一击本应该落在自己身上的,可是最后一刻,陆吾却反身挡住了攻击。 “真是对不住你们了。” 好险,好险,差点把这群小猫都杀了,到时候洛辞可是要杀了我的! “前辈无需道歉,是我们该感谢您!” “谢谢您,最后,救了我。”天王星慢慢站起身,鞠躬说道。 陆吾将令牌收回,只见令牌后面的叫头已然醒了过来,见几猫都安然无事也放下了心。 “星罗班的诸位,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明月姐,我们不是有意要欺骗你们的。而是迫不得已,我的弟弟海王星被傀儡师抓走了,明月姐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 “早告诉我们不就好了,我们会帮你们一起想办法的!”白糖拍着天王星的肩膀说道。 “嗯嗯。” “你们能有什么办法呀!连洛辞都被傀儡师抓起来了!” “什么?!” “不可能!” 几猫不可置信,陆吾更是喊的最大声。 几猫纷纷看向他,陆吾只得尴尬的摆摆手,示意天王星继续说。 这时,星罗班才想起来问陆吾。 小青问道,“陆吾,你最初说自己不是判宗前任宗主陆吾,可是傀儡师和叫头都说你就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们?” 因为这一路来,似乎都在上当受骗,小青很是讨厌背叛和欺骗。 陆吾很是无奈,叹了口气。 “我确实是判宗的前任宗主,陆吾。至于为何隐瞒身份,是因为我并不信任任何猫。黑金令牌对我来说太过重要,隐瞒身份也是希望不被怀疑。” 白糖小声嘟囔一句,“那您也应该换个名字啊。” 陆吾:“……” 大飞插一句,道: “对了,纳兰前辈说,您当年……” “当年,假死逃脱而已。所有猫都以为我死了,我不就能顺理成章离开了吗?” 武崧心中疑惑,问道:“刚才,您为何对洛辞被困如此惊讶?” “洛辞与黯毕竟是我的好友……” 陆吾不再多说,这个话题也是戛然而止。 天王星接着说道: “我们第一次见的那天,洛辞答应帮明月姐救出海王星,我以为明月姐终于不用做违背意愿的事情了,结果洛辞也被傀儡师关进了囚心牢里。” 几猫静默了许久,最后还是白糖无所谓的开口, “哎呀,那有什么,他傀儡师能算计的了洛辞可不一定能算计的了我天才白糖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天才白糖在,就一定能帮你救出海王星!” 小青揪住白糖的耳朵咬牙切齿道: “你这丸子,能不能不要随便说大话呀!” “疼疼疼!小青姐姐快松手呀!不要扯我的耳朵!” 这时,陆吾开口道: “星罗班的诸位,我便不同你们一同走了。” 大飞有些担忧,问道: “陆吾,你是有什么……” “伤不妨事,韵力耗尽了而已,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白糖说道: “哎呀,陆吾大叔就在这里好好养伤,有我白糖在,一定帮你把黑金令牌夺回来!” “你又皮痒了是吧?啊?!” “不必了,我判宗之物自然需要我亲自去取,你们还要夺回念心匣,前路凶险万分,多加小心。” “我们会的!” “还有,关于我的一切,不可向任何猫提及,哪怕是你们的师父都不要说,你们能做到吗?!” “星罗班在此立誓,绝不向任何猫提及前辈行踪!” 几猫继续出发寻找念心匣,而天王星因为受伤严重和叫头一起留在一念宫。 ———— —— “陆吾,判宗那位,也来了吧?”叫头叫住了要离开的陆吾。 陆吾脚步微顿,没有矢口否认,也没有说话。 “你……” “我早已回了判宗。” 陆吾并没有正面回答叫头的问题,叫头也明白了。 “你明明没有被魔化,为何要和魔物为伍?” “魔物?我只知道判宗有我要守护的猫,有我要拾起的责任!” “走了!下次见面……你还是最好不要期待再见到我。” 陆吾打开酒葫芦,灌了一口酒,朝身后摆了摆手,径自离开了,只留天王星和叫头站在原地。 “叫头奶奶,你们在说什么呀?” 叫头不说话,叹了口气。 “天王星,混沌很快就会再次进入这一念宫了,我们要守住这里。” “嗯!” ———— —— 陆吾走出一念宫,望着一念宫的下方,那里深谷里是浓郁的混沌在翻滚,朝着一念宫方向聚拢。 “这十年来,我一直没能解开的心结,今日,多谢你们。” “心魔已除,我已然做出来选择,无情,等我。” 说着,陆吾纵身跳下了深渊。 一念宫里,叫头感受到了外面的波动,眼中神色不明。 “看来你真的要走这条路呀,陆吾。” 叫头知道,陆吾这又何尝不是在救自己和天王星呢。之前的大战,自己如今韵力几乎全失,天王星又受了重伤,如果混沌再次进入一念宫,自己护不住任何猫。 ———— —— 另一边,明月奋力向前奔跑着,迷雾之中突然飞出一道令牌,明月闪身躲避,令牌直直插入石壁之中,只露出一个“判”字。 “判官令?” 迷雾之中走出两只猫,正是无情和刑天。 “你是……” 无情并没有理会明月,只是朝刑天挥了挥手刑天会意,朝明月而去。 明月严阵以待,刑天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问无情, “大人,难道开战前不应该有一段开场白吗?” “拒绝,开场白太拖时间。” “这是可以拒绝的吗?” “本官说可以就可以,给本官上!” “是,大人!” 刑天转过身去,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口中发出强力的音波。 “威!武!” “好强的韵力!” 明月闪身躲避,飞快奔跑着。 无情站在上方,望着下面,扔出一道令牌,说道: “小姑娘,你超速了,现在依法判你上交念心匣。” “休想!” “抗法不从,加刑加刑!” “嘁!” 明月召出草木剑与刑天近身搏斗,扯住刑天的尾巴将他甩飞出去。 无情用袖子遮掩住口鼻,说道: “刑天,永乐都太臭,早点打完本官就能早点回去。” “刑天得令!” 刑天认真起来,召出斧子和盾握在手中,身形也变得魁梧高大。 巨斧与盾牌相撞,巨大的音波让周围的石头全部被掀飞,朝明月而去。 明月捂着耳朵,很快就坚持不住,身上多处被尖锐的石子划出伤口。 明月跳上空中,却发现刑天不见了,不等反应过来,刑天出现在明月身后,一拳将其打入地下,砸出一个深坑。 “交出念心匣!” “我说过了,休想!” “敬酒不吃吃罚酒!” 刑天高举巨斧朝明月劈砍而去,明月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巨大的风将刑天卷飞出去,只见对面出现一个带着斗笠,背着箱子的猫,正是唐明! 明月定睛一看,见此猫体内居然有傀儡线。 “是,傀儡师派来的!” “来者何猫?!” 刑天正准备动手,无情突然说道: “刑天,本官累了,我们走。” “可是,大人……” “叫你回去,回去便是!” 无情抛出一个了令牌,令牌顿时变作一顶轿子。 “打道回府!” “刑天得令!” “起轿!” 判宗一行很快消失在旷野上,没等明月放松,唐明一把抢过念心匣,将明月打倒在地。 “你!” “拿到念心匣,消灭星罗班!” “啊!傀儡师,你竟然耍我!还我念心匣!” 明月又岂是唐明的对手,连近身都做不到,很快被唐明打倒在地。 就在这时,白糖他们也赶了过来。 “明月姐?!” 随后,几猫都跟了过来,看到了明月。 “明月,你怎么在这儿?!” “那是!” 几猫这时也看到了不远处的身影,正是他们的师父——唐明! ps: 后面太麻烦,有些剧情我就不展开写了,尤其是狮虎女和武崧那一段。 插一句, 这段时间我也发现了,大家都在说洛辞和小黑谁是攻谁是受这个问题,希望洛辞永远是受啥的。 当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但是我想说一下我的观点。 攻寓意着进攻者,受意味着承受者,这完全偏离了我对耽美的认知,感觉攻受是一种畸形的思维。 我想要感情上追求平等的感觉,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攻和受的区分,如果一定要有谁永远是攻,一个永远是受,那我觉得双男主也没必要写,这完全是将一个女性,作为弱势的投影,投射到一个男人(受)身上。 若真是爱对方,什么也无需去管,就像爱的不是对方屈服自己,而是从内到外的去包容对方,理解对方,支持对方,爱他的所有,愿意为对方去改变,而不是强求和强制。 就说这些吧,只是我个人的观点,主要是攻和受的设定确实让我对双楠的那种关系很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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