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地吸了一口香烟，说道：“这个事情你先和肖音说一下吧，我这里没什么问题。就是肖音那边儿，你得说好了……”</p>
“你同意了！？太棒了我的兄弟！你同意了，肖音也一定会同意的！”</p>
我有些懵圈，觉得这话存在不合理，我问道：“我同意跟肖音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她哥，也不是她老板……”</p>
“因为她说只要你同意了，她就同意！”</p>
听着何峰电话那边的笑声，我却愣在了原地。这个电话结束后，意味着何峰真的要参与山海了。我还是想跟何峰，说慎重考虑一下，可是人在冲动的时候，又怎么会冷静思考呢？如果有……我想那也是姜染这样的少数！</p>
看着夜晚的暮色，我没有回到酒店，而是叫车来到了，钱塘江边。我特意跟师傅说了，要去上回遇见姜染那里，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不为别的，只为了这个时刻，那里的夕阳更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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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钱塘江边，我趴在栏杆上，去看夕阳，欣赏着残留的辉煌时，我又在想着，它现在会是哪里的旭日？</p>
我感觉自己的身上很热，这种感觉，从陈情家里出来时便有，我忽然很想再次跳进江里！想让冰冷的江水，稀释一下我身上的热火！</p>
站在江边眺望了许久，我接到了桑榆的电话，桑榆说要来找我，我如实将地址发了过去……</p>
我觉得桑榆是一个好女人，她美丽温柔，可我还是有些恍惚，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她的印象？这按年纪来说是不合理的，我能知道她常年在美国生活？那就是跟着我未谋面的父亲……</p>
可父亲又为什么不带着我？还是有什么苦衷？渐渐地……我不再去想。</p>
等到桑榆来见我的时候，我已经抽掉了两根香烟，桑榆看着满地的烟灰皱眉，说道：“我是看爸抽烟，自己长大了才会好奇的尝试，但你这烟瘾怎么这么大？”</p>
“我没有跟着爸生活，也只在小时候跟苏凝生活过，至于剩下的……都是为了对抗生活！”</p>
我又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根烟，那个在工地一起，干活的叔叔！</p>
桑榆学着我的样子，眺望着江对面，过了一会儿她指着远处，问道：“那个就是杭州之门了吧？造型真的挺像一对翅膀的！”</p>
“是挺像一对翅膀，但你感觉这座城市，有几个人是自由的呢？”</p>
桑榆看着我的样子，像是有些诧异，渐渐问道：“你……不自由吗？”</p>
我在她一种特殊的目光下，也重新审视着这个问题。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无疑是自由的，没有太多的负担，没有稳定的工作，也没有爱人的陪伴。</p>
可能自由这个词，终究跟钱挂钩吧，我觉得自己人生，最被困住的便是上学时，倒不是学校束缚住了我，只是白天上学，有空儿了就去，打工的日子，实在太累……</p>
《春泥》响起，我看着小高的电话，心里也知道，这是有了王九联系。我接通之后，小高便说道：“桑哥！我看到王九了，他现在就在酒吧！用我帮你控制住他吗？”</p>
我觉得有些好笑，又不是什么罪犯，我说道：“不用……我这就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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