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找到了家的感觉,再次为了别人温柔的坚持所给予我的东西而放弃了对空灵简约的梦想,因为空气像我们在皇家街庭院里的空气一样甜美,一切都充满了令人震惊的丰富的煤气灯光,以至于即使是华丽高耸的天花板也没有阴影。 灯光在镀金的涡卷上跳跃,在吊灯的小饰品上闪烁,黑暗不存在,吸血鬼不存在。 “甚至当我专注于我的追寻时,想到这点也很美好,一个小时里,父亲和女儿从如此文明的奢华中爬上敞篷马车,只是沿着塞纳河的河岸骑行,过桥进入拉丁区,在那些更黑暗、更狭窄的街道上漫步,寻找历史,而不是受害者。 然后回到滴答作响的时钟、铜制的火钳和摊在桌上的扑克牌。诗人的书、戏剧的节目单,还有整个巨大酒店周围柔和的嗡嗡声、远处的小提琴声、一个女人在发刷的嗡嗡声中快速而生动地说话的声音,以及一个男人在顶楼对着夜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明白了,我才刚刚开始,我才刚刚开始明白…… “‘这是你想要的吗?’克劳迪娅问道,也许只是想让我知道她没有忘记我,因为她现在已经安静了好几个小时;不再谈论吸血鬼。 但有些不对劲,这不是过去的宁静,不是回忆中的沉思。有一种沉思,一种暗暗燃烧的不满。尽管当我呼唤她或回答她时,这种情绪会从她的眼中消失,但愤怒似乎就在表面之下。 “‘哦,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回答,坚持着我自己的意愿的幻想。‘索邦大学附近的某个阁楼,离圣米歇尔街的喧嚣够近,又足够远。但我主要还是想要你想要的。’ 我能看出来她感到温暖,但目光越过了我,仿佛在说:‘你没有解决办法;不要靠得太近;不要问我我问你的问题:你满意吗?’ “我的记忆太清晰;太尖锐;事物应该在边缘磨损,未解决的应该变软。所以,场景像锁坠里的照片一样贴近我的心,但却是没有艺术家或相机能捕捉到的巨大照片; 一次又一次,我会看到克劳迪娅在钢琴边,那是莱斯特演奏的最后一晚,她准备赴死,他嘲弄她时她的脸,那种扭曲瞬间变成了面具;如果他真的死了,注意可能会救他的命。 “某种东西在克劳迪娅心中积聚,慢慢地向这个世界上最不情愿的见证者展现出来,她对戒指和手镯有了新的热情,那不是孩子会戴的东西。她那欢快、挺直的步伐不再是孩子的步伐,她常常走在我前面进入小精品店,用指挥的手指指着她要的香水或手套,然后自己付钱。 我从不远离,总是感到不安——不是因为我害怕这座大城市里的任何东西,而是因为我害怕她。对她的受害者来说,她一直是‘迷失的孩子’,‘孤儿’,而现在她似乎要变成别的什么,对那些屈服于她的路人来说是邪恶和令人震惊的东西。 但这常常是私下的;我会被留下一个小时,在巴黎圣母院雕刻的建筑间徘徊,或者坐在马车里公园的边缘。 “然后有一天晚上,当我在酒店套房豪华的床上醒来时,我的书在我身下被压得不舒服地嘎吱作响,我发现她完全不见了。我不敢问服务员他们是否见过她。 我们习惯悄悄从他们身边经过,我们没有名字。我在走廊里找她,在小街里找,甚至在舞厅里找,想到她一个人在那里,我心中涌起一种几乎无法解释的恐惧。 但最后我看到她从大厅的侧门进来,她的头发在帽子边缘下因为小雨而闪闪发光,孩子像在调皮捣蛋一样奔跑着,登上宏伟的楼梯,经过我时照亮了宠爱她的男男女女的脸,仿佛她根本没有看到我,这是不可能的,一种奇怪而优雅的轻视。 “我在她脱下披风时关上了门,一阵金色的雨点中,她抖了抖披风,抖了抖头发。帽子上压扁的缎带松开了,看到那件孩子气的连衣裙、那些缎带,还有她怀里非常令人欣慰的东西,一个小瓷娃娃,我感到一种明显的解脱。 但她还是什么都没对我说,她在忙着摆弄那个娃娃。不知怎的,在它飘动的裙子下面用钩子或铁丝连接着,它的小脚像铃铛一样叮当作响。‘这是个女士娃娃,’她说,抬头看着我。‘看到了吗?一个女士娃娃。’她把它放在梳妆台上。 “‘确实是。’我轻声说。 “‘一个女人做的,’她说。‘她做娃娃,都是娃娃,娃娃店,直到我对她说,“我想要一个女士娃娃。”’ “这是在嘲弄,神秘兮兮的。她现在坐在那里,潮湿的头发丝在她高高的额头上留下痕迹,专注于那个娃娃。‘你知道她为什么给我做吗?’她问。 我现在希望房间里有阴影,希望我能从多余的炉火温暖的圈子里退到黑暗中去,希望我不是像坐在灯光照耀的舞台上一样坐在床上,看着她在我面前和她的镜子里,泡泡袖和泡泡袖。 “‘因为你是个漂亮的孩子,她想让你开心,’我说,我的声音很小,对自己来说都很陌生。 “她无声地笑了。‘一个漂亮的孩子,’她抬头看着我说。‘你还这么认为我是吗?’她的脸又暗了下来,她又在玩那个娃娃,她的手指把小小的钩针领口推向瓷质的胸部。 ‘是的,我像她的娃娃,我就是她的娃娃。你应该看看她在那个店里工作;弯腰做她的娃娃,每个都有同样的脸,嘴唇。’她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房间里似乎突然有什么东西变了,镜子里她的影像颤抖着,仿佛地基下的大地叹了口气。马车在街道上辘辘作响;但它们太远了。 然后我看到她那仍然孩子气的身影在做什么:她一只手拿着娃娃,另一只手放在嘴唇上;拿着娃娃的那只手正在挤压它,挤压它,把它弄破,它摇晃着,碎成一堆玻璃,从她张开的、流血的手中掉到地毯上。 她拧着小裙子,让它变成一阵散落的颗粒,我转开了视线,却在炉火上方倾斜的镜子里看到了她,看到她的眼睛从我的脚一直扫视到我的头顶。她穿过镜子向我走来,在床上靠近我。 “‘你为什么转过头去,为什么不看着我?’她问,她的声音非常流畅,非常像银铃。但接着她轻声笑了,一个女人的笑,然后说:‘你以为我会永远做你的女儿吗?你是傻瓜的父亲,父亲中的傻瓜吗?’ “‘你的语气对我不友好。’我回答。 “‘嗯……不友好。’我想她点了点头。她在我眼角是一团火焰,蓝色的火焰,金色的火焰。 “‘他们怎么看你,’我尽可能温和地问,‘在外面?’我向敞开的窗户示意。 “‘很多事情。’她微笑着。‘很多事情。男人很擅长解释:你见过公园里的“小人物”、马戏团里的、那些男人花钱嘲笑的怪人吗?’ “‘我只是个魔法师的学徒!’我突然爆发,不由自主。‘学徒!’我说。我想碰碰她,抚摸她的头发,但我坐在那里害怕她,她的愤怒像一根即将点燃的火柴。 “她又笑了,然后她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腿上,尽可能用自己的手盖住。 ‘学徒,是的,’她笑着说。‘但告诉我一件事,从那个崇高的高度。那是什么感觉……做爱?’ “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已经从她身边走开了,我像一个昏昏沉沉的凡人一样寻找披风手套。‘你不记得了?’她极其平静地问,就在我把手放在黄铜门把手上的时候。 “我停了下来,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的背上,感到羞愧,然后我转过身,假装思考,我要去哪里,我要做什么,我为什么站在这里? “‘那是匆忙的,’我说,现在试图与她对视。她的眼睛是多么完美、冰冷的蓝色。多么认真。‘而且……很少被品味……一种尖锐的东西很快就失去了。我想那是杀戮的苍白影子。’ “‘啊……’她说。‘就像我现在伤害你一样……那也是杀戮的苍白影子。’ “‘是的,女士,’我对她说。‘我倾向于相信这是正确的。’然后我迅速鞠躬,向她道了晚安。” “离开她很久之后,我才放慢了脚步。我已经过了塞纳河。我想要黑暗。想要躲避她和我心中涌起的感情,还有那巨大而无法消除的恐惧,那就是我完全无法让她快乐,或者通过取悦她让自己快乐。 “我愿意把整个世界都给她来取悦她;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世界,它似乎同时既空虚又永恒。然而我被她的话和她的眼神伤害了,现在在我脑海中闪过、甚至在我离开圣米歇尔街、走进拉丁区更古老、更黑暗的街道时在我嘴唇上绝望地低语着要向她解释的话——再多的解释似乎都无法抚平我想象中她深深的不满,或者我自己的痛苦。 “最后我不再说话,只剩下一种奇怪的吟唱。 我在一条中世纪街道的黑色寂静中,盲目地沿着它的急转弯前行,被它狭窄的公寓楼的高度所安慰,它们似乎随时都可能合拢,在冷漠的星星下像一条缝一样关闭这条小巷。 ‘我不能让她快乐,我没有让她快乐;她的不快乐每天都在增加。’这是我的吟唱,我像念玫瑰经一样重复着,一种改变事实的魔咒,她不可避免地对我们的追寻感到幻灭,这让我们陷入了这种困境,我感觉她在远离我,她巨大的需求让我相形见绌。 我甚至对那个娃娃制造商产生了一种野蛮的嫉妒,她向他吐露了她对那个叮当作响的小巧女士娃娃的要求,因为那个娃娃制造商有一刻给了她一些东西,她在我面前紧紧握在自己身边,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它会导致什么? “自从几个月前我来到巴黎,我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这座城市的巨大规模,我如何能从这条我选择的蜿蜒盲道走进一个欢乐的世界,我也从未如此敏锐地感受到它的无用。 如果她无法忍受这种愤怒,如果她无法以某种方式理解她似乎愤怒而痛苦地意识到的极限,那么对她来说这就是无用的。 我很无助,她很无助,但她比我强大。而且我知道,甚至在我在酒店里转身离开她的那一刻就知道,在她的眼中,对我依然有着持续的爱。 “我头晕目眩,疲惫不堪,现在舒适地迷失了,我以吸血鬼那无法熄灭的感官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不理智的。是她出来找我了。而且,比我聪明,远远地跟踪着我。但就在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的同时,另一个想法也出现了,鉴于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这是一个相当残酷的想法。脚步对她来说太重了,只是某个凡人在这条小巷里走着,不小心走向了死亡。 “所以我继续走着,几乎准备再次陷入痛苦之中,因为这是我应得的,这时我的脑海里说,你是个傻瓜;听着。我突然意识到,这些脚步声,在我身后很远的地方回响着,与我自己的步伐完全同步。 一个巧合,因为如果是凡人的脚步,他们离得太远,凡人是听不到的。但当我现在停下来思考这个问题时,他们停了下来。当我转过身说,路易斯,你在欺骗自己,然后又开始走时,他们也开始走了。与我的脚步同步,我加快速度,他们也加快速度。 然后发生了一件非凡的、不可否认的事情。当我防备着身后的脚步声时,我被一块掉落的屋顶瓦片绊倒,撞到了墙上。在我身后,那些脚步声完美地呼应了我摔倒时急促的拖沓节奏。 “我很惊讶。而且处于一种极度的惊恐之中。我左右两边的街道都是黑暗的。连阁楼窗户里都没有一丝昏暗的灯光。唯一能保护我的,我和这些脚步声之间的巨大距离,正如我所说,保证了他们不是人类。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一种几乎无法抗拒的冲动,想向这个存在呼喊并欢迎它,让它尽快、尽可能完全地知道我在等它,一直在寻找它,愿意面对它,但我很害怕。 似乎明智的做法是继续走,等着它赶上我;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又被自己的步伐嘲弄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保持不变。我的紧张情绪加剧了,我周围的黑暗变得越来越具有威胁性;我一边衡量着这些脚步声,一边一遍又一遍地说,你为什么跟踪我,你为什么让我知道你在那里? “然后我在街道上急转弯,在下一个拐角处,前方有一丝光亮。街道朝光亮处倾斜而上,我走得非常慢,我的心跳声在我耳边震耳欲聋,不愿意最终在那灯光下暴露自己。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事实上,就在转弯前停了下来;头顶上传来一阵隆隆声和咔嗒声,好像我旁边那所房子的屋顶几乎塌了下来。我及时往后跳了一步,一堆瓦片砸在街上,其中一块擦过我的肩膀。 现在一切都安静了,我盯着瓦片,倾听着,等待着。然后我慢慢地转过弯,走进灯光里,却看到在街道尽头的煤气灯下,赫然站着另一个吸血鬼的身影。 “他身材高大,尽管和我一样消瘦,他长长的白皙的脸在灯下非常明亮,他那双大大的黑眼睛盯着我,眼神中似乎毫不掩饰地充满了惊奇。他的右腿微微弯曲,好像他刚刚在半途中停了下来。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不仅他的黑发又长又密,梳理得和我的一模一样,不仅他穿着和我一样的外套和披风,而且他站在那里模仿我的姿势和面部表情,模仿得完美无缺。 我咽了口唾沫,慢慢地让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同时努力不让他发现我快速的脉搏,而他的目光也同样扫过我。当我看到他眨眼时,我意识到我刚刚也眨了眼,当我抬起手臂交叉在胸前时,他也慢慢地做了同样的动作。 这太让人抓狂了,不仅仅是抓狂,因为,当我几乎不动嘴唇时,他也几乎不动嘴唇,我发现那些话消失了,我无法想出其他的话来面对这一切,来阻止它。 而一直以来,都有那样的身高,那样锐利的黑眼睛,那样强烈的注意力,当然,这是完美的嘲弄,但仍然紧紧地盯着我。他是吸血鬼,我似乎是镜子。 “‘聪明。’我简短而绝望地对他说,当然,他也以同样的速度重复了这个词。而且比其他任何事情都更让我抓狂的是,我发现自己慢慢地露出了微笑,无视从每个毛孔里冒出来的汗水和我双腿剧烈的颤抖。 他也笑了,但他的眼睛有一种野兽般的凶猛,不像我的,而且那笑容纯粹是机械的,很阴险。 “现在我向前迈了一步,他也迈了一步;当我突然停下来,盯着他看时,他也停下来。但接着他慢慢地,非常慢地,抬起了右臂,而我的手臂仍然悬着,他把手指握成拳头,现在他快速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模仿着我的心跳。 他大笑起来。他仰头大笑,露出了犬齿,笑声似乎充满了整个小巷。我厌恶他。完全地。 “‘你想伤害我?’我问道,却只听到那些话被嘲弄地抹去了。 “‘骗子!’我厉声说道。‘小丑!’ “那个词让他停了下来。就在他说出来的时候,话在他嘴边消失了,他的脸变得僵硬。 “我接下来做的是冲动之举,我背对着他走开了,也许是想让他跟在我后面,质问我是谁。但他的动作如此迅速,我根本不可能看到,他又站在了我面前,好像是突然出现在那里的。 我又背对着他——结果又在灯下面对着他,他那一头乌黑的卷发垂落下来,这是他确实移动过的唯一迹象。 “‘我一直在找你!我来巴黎就是为了找你!’我强迫自己说出这些话,看到他没有重复也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盯着我。 “现在他慢慢地、优雅地向前走,我看到他自己的身体和举止又恢复了对他的控制,他伸出手,好像是要我的手,却突然把我往后推,让我失去了平衡。 我扶正自己的时候,能感觉到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我的手在潮湿的墙上弄脏了。 “当我转过身面对他时,他把我完全推倒了。 “我希望我能向你描述他的力量。你会知道,如果我攻击你,用一只你从未看到向你移动的手臂给你一记重击。 “但我心里有个声音说,向他展示你自己的力量;我迅速站起来,双臂向前冲过去。我扑了个空,撞到了路灯下空荡的夜晚,站在那里四处张望,孤身一人,像个十足的傻瓜。 这是某种考验,我当时就知道,尽管我有意识地把注意力集中在黑暗的街道、门口的凹处,任何他可能藏身的地方。我不想参与这个考验,但又找不到出路。 我正想着如何轻蔑地表明这一点,突然他又出现了,猛地把我转过来,把我扔回之前我摔倒的倾斜的鹅卵石路上。我感觉到他的靴子踢在我的肋骨上。 我愤怒地抓住他的腿,当我感觉到布料和骨头时,简直不敢相信。他靠在对面的石墙上,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愤怒咆哮。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是一片混乱。我紧紧抓住那条腿,尽管靴子用力想踢我。在某个时候,在他把我推倒又挣脱我之后,我被一双有力的手举到了空中,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我很容易就能想象得到。 他本可以把我扔出好几码远,他显然有那么大的力气。而我可能会受伤惨重,失去意识。即使在那场混战中,我也非常不安地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失去意识。 但这从未得到验证,因为,尽管我很困惑,但我确定有人介入了我们之间,有人果断地与他搏斗,迫使他松开了手。 “当我抬头看时,我在街上,只一瞬间看到了两个身影,就像闭上眼睛后闪过的图像。然后只有黑色的衣服在旋转,一只靴子踢着石头,夜晚又空了。 我坐在那里,喘着粗气,汗水从脸上流下来,环顾四周,然后抬头看着狭窄的淡蓝色天空。慢慢地,只是因为我的眼睛现在完全集中在上面,一个身影从我上方的黑暗墙壁中显现出来。 他蹲在门楣突出的石头上,转过身来,我看到头发上最微弱的一丝光亮,然后是那张苍白、清晰的脸。 一张陌生的脸,比另一个人的脸更宽,也没那么消瘦,一只大大的黑眼睛稳稳地盯着我。嘴唇动了动,虽然它们似乎没有动,传来一阵低语:‘你没事了。’ “我远不止没事,我站了起来,准备攻击。但那个人影仍然蹲着,好像是墙壁的一部分。我看到一只白皙的手在似乎是马甲口袋里摸索着。一张卡片出现了,和伸出来递给我的手指一样白,我没有动去接它。 ‘明晚来找我们。’那张光滑、毫无表情的脸上传来同样的低语,光线仍然只照亮了一只眼睛。‘我不会伤害你,’他说,‘那个人也不会。我不会允许的。’ 他的手做了吸血鬼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是说,在黑暗中,那只手似乎脱离了他的身体,把卡片放在我手里,紫色的字迹立刻在光下闪耀。那个人影像猫一样沿着墙壁向上移动,很快消失在头顶的阁楼山墙之间。 “我知道我现在独自一人,能感觉到。当我站在灯下读着那张卡片时,我的心跳声似乎充满了空荡荡的小街。 那个地址我很熟悉,因为我不止一次去过那条街上的剧院。但那个名字令人惊讶:‘吸血鬼剧院’,上面注明的时间是晚上九点。 “我把卡片翻过来,发现上面写着留言:‘把那个小美女也带来。非常欢迎。阿尔芒! “毫无疑问,给我这张卡片的人写了这条留言。而在黎明到来之前,我只有很短的时间回到酒店,把这些事情告诉克劳迪娅。 我跑得很快,以至于即使是我在林荫大道上经过的人也没有真正看到擦身而过的那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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