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太近……因为你的心，对着我那样跳，很快就会枯竭了。”</p>
他流下一行泪。</p>
“我喜欢你。席墨，我很喜欢你。以前你同我说过的爱，表过的情，我想一句一句还给你。”</p>
席墨将人勒在怀里，吻他的额，他的眼，他的泪。</p>
“我知道死生相悖不能长久，但我还是想陪着你。”江潭抚着他的发尾，轻轻道，“你一个人，很冷吧。”</p>
席墨给他摸了一摸，一把将人兜起来，跃下初初停稳的花车，直朝着寝殿走去。</p>
“真的喜欢我？”他道，“那待会儿，你亲亲我。”</p>
江潭看着他的眉眼，陷入沉思。</p>
他似乎不曾真正地好好看过席墨一眼。</p>
这个孩子，非常好看。所谓艳骨天成，不过如此。</p>
江潭倏而有点恍惚。</p>
这是席墨。他想，是他救过的，教过的，恨过的，杀过的，爱过的……和决定去爱的人。</p>
“为什么这么看我。”席墨将人放在白沙榻上，凑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尖，“好啊，师父果然在骗我。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是因为亲我很让你难过吗？”</p>
”席墨。”江潭支起身来，将人拥进怀里，“你听到了吗？这颗心，是因为你而跳动的。”</p>
席墨静静抵着他的心口，没有说话。</p>
半晌才道，“听见了。”</p>
然后江潭的唇羽毛般落在他唇上。</p>
冰冷炙热，疏离缠绵。</p>
“七岁那年，我封闭了心脉。那以后，我的心只为存活而跳动。”</p>
“我错过了很多。”</p>
“这一次，不会再错过了。”</p>
江潭忽然按住席墨的肩，很是凶狠地咬住他的唇珠。</p>
他第一次主动吻人，却像是凶性大发的狮子要将人活活吃了一般，一掀獠牙，见血方休。</p>
他捧住席墨的脸，在他咬破的唇上又吮又吸。</p>
亲一下还看一下，重心逐而偏移，很快啾得人满脸都是红印子。</p>
席墨好像呆住了。</p>
“师父，原来你还能这么热情么。”</p>
江潭默不作声放开他的脸，直接将他外披扒了下来。又学着他以往的样子，一口咬住他的脖颈。</p>
“师父，你……”席墨将人搂在怀中，乖乖被他啃得满脖子血印。</p>
虽然很难受，恍觉这人是真的饿了。但因为江潭从未这么主动，所以还是非常高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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