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本古玩店。</p>
“不管是什么法术，我看到的都是白色。”李子衿认真地对张国强说道。</p>
张国强沉吟着摸着胡须：</p>
“那看来你能看到的白色气流就是【先天之力】了。”</p>
胡灿儿无聊地在一边玩着自己的尾巴，漫不经心地问：</p>
“【先天之力】是什么？你们风水师不都是用法力的么？”</p>
张国强摇了摇头，继续揪着他的胡子。</p>
“不过是不同的道统有不同的称呼罢了。法力、灵力、【先天之力】，本质都是组织法术的力量。”</p>
“然而【先天之力】并不是存在于我们体内，而是在自然界的万事万物上。我们风水师充其量是引动这种力量的人，而不是拥有它。将它称为自己的法力，实在是夜郎自大。”</p>
李子衿认真地在自己的黑色笔记本上记录着。</p>
她一边写着一边问道：</p>
“店长不是说，【先天之力】的本质是生命力么？为什么不动用法术的时候我看不见呢？”</p>
张国强对此似乎颇有兴趣。他缓缓地提出猜想：</p>
“依我让虚子的薄见，所谓【阴阳眼】不是能看见灵异力量本身，而是能看见这些力量的流动。所以你只有施术的时候才能看到白光。”</p>
胡灿儿快听睡着了，有点不解地问道：</p>
“为什么你们要讨论这个啊？”</p>
让虚子很装逼地仰头看天，长叹道：</p>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p>
李子衿不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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