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目光如炬,犹如两道犀利的闪电,声音低沉而有力:“丁三,你若真是清白无辜,又怎会在这公堂之上如此惊慌失措?莫非你心中藏有不可告人之事?”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丁三的灵魂,让他在这凌厉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此刻,丁三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宛如狂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犹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但他仍硬着头皮强装镇定,声音颤抖着说道:“包大人,小的一向胆小,一见到这威严的公堂,心里就害怕得不行,并非心中有鬼啊。” 丁三心里如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七上八下:“完了完了,难道我真的要被发现了?我怎么就一时冲动犯下这等大错,要是被查出来,我可就完了!” 范桐怒目圆睁,眼中怒火燃烧,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焰将丁三吞噬,大声怒喝:“休要狡辩!牛大力所言之事清清楚楚,岂会有误?” 丁三急忙不停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闷响,那声音在公堂内回荡,带着哭腔大声嚎叫道:“包大人明察秋毫,小的真的是冤枉的。” 包拯略作思忖,说道:“既如此,范知州,我们去丁三家中搜寻凶器,看能否有所发现。”他的表情严肃而凝重,仿佛已预见到即将面临的重重困难,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川”字。 范桐皱起眉头,神情严肃地思考片刻,果断说道:“包大人所言极是,我们立刻前往丁三家仔细搜查,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杨屠户一案,本州需要去丁三家搜凶器,相关人等随本州前往!”范桐面色严峻,用力拍下惊堂木,大声下令。那声音如雷贯耳,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震得公堂都微微颤动。 马贲挺胸握拳,铿锵有力地回道:“是!” 李贵和娄青也郑重抱拳,齐声应道:“是!” 一行人迅速迈出公堂,李贵和娄青紧紧钳制着丁三,神情严肃地走在前面带路。 包拯神色凝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那沉重的表情让人看了都觉得心头一紧,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透不过气来。 范桐目光敏锐,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那目光好似猎鹰,锐利而专注。 仵作全神贯注,杨逸云和杨郑氏则紧跟其后。 众人步伐匆匆,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急匆匆地朝着丁三家大步走去。 众人一路匆忙前行,这浩大的阵仗引得街边百姓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这是咋回事啊?” “听说是在查杨屠户被杀的案子。” “哦,原来是这样,希望能早日抓到凶手。” 那些话语在空气中弥漫,充满了疑惑和猜测。 路边的摊贩们也都停下了手中忙碌的活儿,伸长脖子,瞪大眼睛,好奇地张望着这支队伍。有的百姓皱着眉头,满脸的担忧;有的则神情紧张,握紧了拳头,仿佛在为正义鼓劲。 包拯面色沉重,眉头紧锁,心中不停地思索着,此番前往丁三家,究竟能查到什么重要线索。他那坚定而聪慧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仿佛脚下的土地都能感受到他内心坚定不移的正义。 范桐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他的眼神如鹰般锐利,不放过人群中任何一个细微的可疑举动。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仿佛在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李贵和娄青牢牢地押着丁三,丝毫不敢放松。丁三那模样鬼鬼祟祟的,就像一只急于逃窜的耗子,眼珠子不停地转动,似乎在拼命想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他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挣脱束缚,然而却被李贵和娄青那如同铁钳般有力的双手紧紧按住。 李贵怒目圆睁,扯着嗓子怒喝道:“老实点,别乱动!”他的声音如炸雷般响起,让丁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娄青则紧闭双唇,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仿佛要将丁三的骨头压碎。他的表情充满了愤怒和威严,让丁三不敢再有丝毫的反抗。 终于,丁三家那略显破败的小院出现在众人眼前。院门半遮半掩,脱落的墙皮犹如剥落的鳞片,杂草在墙角肆意蔓延。那破败的景象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潦倒和不堪。 范桐大手一挥,宛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领,众人便依次进入。 刚迈进小院,一股腐坏潮湿的气味便扑面而来,那气味令人作呕,仿佛是岁月腐朽的味道。屋内昏暗得犹如深夜,角落里堆积着破烂陈旧的杂物,似乎在倾诉着岁月的沧桑和主人的落魄。 “仵作,你务必仔细搜查,一定要找到凶器!”包拯焦急地说道,脸上满是严肃,额头上的皱纹都显得更深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急切。 此时天空阴沉,乌云如墨汁般层层堆叠,那压抑的气氛仿佛一块千钧巨石压在这座已然破旧的小院之上。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片阴霾之中。 仵作赶忙躬身抱拳,应声道:“包大人请放心,小的定会仔细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忽地,一阵凉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四处飞扬。那风声仿佛是冤魂的哭诉,让人毛骨悚然。 仵作随即开始认真仔细地搜寻起来,角落里的杂草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感到恐惧。 包拯在小院里来回踱步,心里不停地盘算着案件的各种可能性。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思考,脚下的石板仿佛都在承受着他的焦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风似乎变得更加猛烈了,吹拂得范桐的衣摆猎猎作响。他不时瞅瞅仵作,目光中既充满了期待,又隐隐透着一丝忧虑。 “包大人,范知州,目前还没有任何发现。”仵作满头大汗,神情却依然专注。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放弃和懈怠。 范桐微微点头,说道:“继续找,不要着急。”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就在这时,仵作忽然发现小院的墙角处有一些土貌似被人翻动过,十来只苍蝇在上面盘旋,他兴奋地对一名捕快说:“快去寻一把铁锹来。” 那名捕快很快便找来一把铁锹,开始挖起土来。 包拯等人纷纷围了过来,心都揪得紧紧的。包拯双手背在身后,微微眯起眼睛,神情专注而紧张。范桐则双手抱胸,身体前倾,目光紧紧盯着铁锹。 没一会儿,铁锹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传出“铛”的一响。仵作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扒开周边的泥土,一根铁钉缓缓显现出来。 丁三看到自己埋下的铁钉被挖了出来,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掩埋的凶器竟然就这么暴露无遗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嘴唇不停地哆嗦着。 “包大人,范知州,请看!”仵作满心谨慎地捧着铁钉,双手恭敬地呈上。他的表情中充满了严肃和庄重。 杨逸云望着仵作手中的铁钉,满心疑惑地说道:“难道这就是杀害家父的凶器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眼睛都红了起来。 杨郑氏则一脸惊讶,忍不住说道:“这……这也太吓人啦!”她的声音中带着恐惧和难以置信,双手捂住了嘴巴。 “仵作,这真的是杀害杨屠户的凶器吗?”包拯皱着眉头看向范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探究。 范桐一脸严肃,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仵作急忙说道:“铁钉的形状大小与杨屠户头顶的伤口完全吻合,卑职敢断言,此乃凶器无疑。”他的声音坚定而自信。 包拯微微颔首,目光如剑般犀利,沉声道:“是否还有其他方法检验?务必证据确凿。” 仵作略作思考,拱手回道:“包大人,卑职方才看到土堆周遭有苍蝇盘旋,苍蝇向来嗜血,虽说铁钉上面的血迹已然干涸,然而卑职却嗅到铁钉上仍残存着一丝血腥味。” 范桐怒目圆睁,狠狠地瞪向丁三,大声喝道:“大胆丁三,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巧言狡辩?” 丁三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喊道:“范知州饶命啊,小人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求范知州开恩!” 范桐冷哼一声,厉声断喝道:“犯下此等罪行,还妄想求得饶恕?先将你押入大牢,待本州细细审问!来人呐,将一干人等带回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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