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笑着说道：“我也未曾看过，应当是吧。”</p>
“展大人也没有看过吗？”白毓好奇地问道。此时他们已经从那些热闹的表演之中挤了出来，周遭的人便也没有那么多了。</p>
展昭摇摇头。</p>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州西瓦子里有旋舞表演的？”</p>
“巡街的时候听到的。”展昭如实回答哦。</p>
“哦~~~”白毓拉长了声音，又笑了一声，“原来展大人是巡街的时候听到了这州西瓦子有旋舞表演的消息啊。”</p>
“是。”展昭的眼眸半垂，目光落在自己握着的巨阙上。</p>
白毓倏地停下了脚步，一手抓住展昭挎着的篮子，“展大人只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也只约了我来看，是吗？”她那双盈盈动人的眼眸里带着满满的笑意，这份笑意之中似乎还带了几分戏谑。</p>
她的相貌本就极尽妍丽，这盈盈的一笑，更是顾盼神飞，动人不已。路过的人都不由得朝着她看了过来，只是见她的身边又站着一个丰神俊朗，剑眉星目的郎君，便将目光收了回来。</p>
春夏之交，天朗气清，最是适合出游了。路人笑了笑，便走开了。</p>
州西瓦子临近汴河，此时阳光洒在水面上，跃浮光跃金。而后似有一片叶子轻轻落下，碰触到水面的那一刻，将原本的水纹都搅乱开来。</p>
展昭的唇微微开启，道：“是，只告诉了你，只约了你。”他的目光落在白毓的脸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是等待她的回答，亦或者是别的什么，或许只有他的心里清楚。</p>
他的一颗心绷着，想要等待一个回答，又怕等到了自己不想要的回答。</p>
白毓又笑了，眉眼飞扬，“走吧，旋舞就在前面了。”她放开了抓着篮子的手，踩着轻盈的步子往前，仿佛不知道自己搅乱了一池平静的水。</p>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白毓的心中哼着欢快的不知名的小曲儿，心情比今日的天气还要好。</p>
而落在她身后的展昭却只是无奈苦笑了一下，便跟上了。“无暇的心情很好？”</p>
她明明直接地问出来了，却又不肯给出直接的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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