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不是去做事的，不过是去送东西的，进去也就出来了。所以，一般来说，他们除非也是去当客人，否则是不去花街柳巷的。而王大牛和王二牛不一样，他们明明也没有搭上什么人物，就算是青楼里的人都未必认得，但却是经常去青楼里做事。</p>
认识他们兄弟的闲汉都很是奇怪，也曾经询问过。不过这种赚钱的门道，谁会往外说呢，又不是傻子。所以，旁人都只知道王大牛和王二牛会去什么地方做事，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去的，包括这两个闲汉。</p>
“确实如此，大人，我们二人没有说谎的。”瘦一点的闲汉连连点头。</p>
公孙策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王大牛和王二牛不是去当客人的？”</p>
“他们拿着银子回来了啊，好些人都看到了。”</p>
公孙策和展昭看向白毓，只见白毓微微点头，示意他们没有说谎。这也就是两个普通的百姓，遇上这种事情慌得要死，现在两条腿还在抖着，心声也满是害怕，的确是没有说谎。</p>
这样说来，当初曾圭的心声虽不好听，但的确是不害怕的，尽管他面对的事开封府的人。白毓想到这里，不由得挑了挑眉。但是前几日听周叔说曾圭近来做事很是努力，以往身上的浮躁和轻.佻都消失了。</p>
能够好好生活，已经很好了。</p>
既然这两个闲汉的身上问不到什么有用的，那么就继续换人。</p>
吹竹笛的男子紧紧地握着自己的笛子，脸色不由得泛白，看起来也是害怕得厉害。“我和王大牛和王二牛都不怎么认识，我就是日日里都在吹笛子，偶尔喊他们帮着搬搬东西。但这都是正常的，我没有欺负过他们。”</p>
他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只是再问了一些一些普通的问题。例如王大牛和王二牛在做工的六日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到昨日，他们已经失踪了两日了，为何戏棚子的人好似并无人在意之类的话。</p>
结果，也没有能够从他的身上问到什么，便换了下一个人进来。</p>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戏棚子的习惯，还是说抱着自己的乐器可以让自己不那么害怕紧张，进来的人琵琶手也是抱着自己的琵琶不放。“我们都是讨饭吃的，虽然做的事情不同，但都相处得挺好的。”</p>
他就怕自己若是说和他们相处不好，会被认为是杀害他们的凶手，那就糟糕了。</p>
白毓目光如电，“你和王大牛王二牛起过争执，对吗？”</p>
“我我我……”琵琶手吓得一个激灵就跪在了地上，“冤枉啊，大人，我没有杀人啊。”</p>
白毓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没有正对着琵琶手。她不喜欢有人给她下跪，她又不是皇帝也不是神像，被下跪容易折寿的，那可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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