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有损，才恢复不久。”寂衡说。</p>
至于是什么时候伤的，又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赵文和不用问，猜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p>
想当年的事情，结合现在的状态，不由得一阵唏嘘。</p>
“这事，当不知道。”寂衡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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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站在冥界，看彼岸花开。</p>
他听说过，却没见过。</p>
成为神君之前的事情他不大记得了，似乎是游荡在人间许久的幽灵，没有目的。</p>
但他并不曾来过冥界，也不曾经历过投胎转世。</p>
可刚刚赵文和的模样，分明是见过自己的。</p>
自己不曾来过地府，怎么会见过赵文和？</p>
更何况，若当真只是投生小鬼，赵文和身为西方鬼帝，更加不可能对自己有印象。</p>
他蹲在花丛中，苦思冥想。</p>
想着想着，便不觉入了神。</p>
林昭有个毛病，但凡一件事想得太入神了，便会不知不觉伸手去拽身边的东西。</p>
他面前除了彼岸花再没其他，于是，寂衡的叮嘱便抛到了九霄云外。</p>
伸出手，还未等触到花蕊，便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p>
林昭疼得一缩，还不等下一步动作，便被一个人握住了手指。</p>
“怎么回事？”寂衡眼底没有责怪，只有心疼。</p>
那情绪一经外泄，竟是让林昭有些无措。</p>
他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却见寂衡已经拽住了他的手指，并低下了头。</p>
指腹沾了点儿血，黑色的。</p>
确实是有毒。</p>
只是这魂身，怎么这般弱不禁风？</p>
林昭有点儿晕眩，又被那亲昵惊得忘了该做什么。</p>
他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寂衡弯下去的动作。</p>
嘴唇触上指腹，带着点儿微凉。</p>
吸允的触感，更是让他红了脸。</p>
“你...”林昭回神，连忙收了手指。</p>
他将手臂背到身后，似是有点儿惊慌。</p>
“你现在没有修为，魂身太弱，受不得这毒性。”寂衡说。</p>
林昭觉得自己的反应或许有点儿太大了。</p>
他郁闷地‘嗯’了一声，转身道：“怎么样？有消息了吗？”</p>
“查到了，我们进去。”寂衡说。</p>
林昭点了下头，抛开那些烦乱心绪。</p>
再次入了鬼帝正殿的时候，赵文和已经收起了打量。</p>
将查到的事情跟林昭简单复述了一遍。</p>
林昭听明白了，大抵的意思应当是这样的。</p>
那位小林弟弟的命格并不在此。</p>
也就是说，此番林昭下凡历劫，强行占据了他的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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