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楚昭又上前几步，离了人墙，才看见那食台窗口。</p>
一共十八个窗口，只有前六个是亮的，后面十二个窗口都黑黝黝的，即使楚昭努力眯眼，也不能看清暗色窗口内的景象，幽邃宛如深渊。</p>
而前六个窗口倒是能看清，每个窗口都站着一位穿着洁白厨师装的男人，他们都手握切肉刀，面带笑容，看起来亲和有加。</p>
虽然他们高矮胖瘦不一，但楚昭却隐约觉得他们有什么相似之处。</p>
而每个窗口的食物也不尽相同，第一第二个窗口直接摆放着两具残破布满霉菌的躯体。</p>
躯体已经被切开，楚昭并未深看细节。</p>
第三四窗口放着一些盆装食材，应该都是肉类，颜色或是鲜红，或是青灰。</p>
第五六窗口总算正常了些，放着一些颜色寡淡的菜品，白菜豆腐之类的，看起来很差劲。</p>
虽然安静，但每个窗口前却乱糟糟的，明明是徳律的领地，却没有一点纪律。</p>
或年轻或苍老的声音在匀速念着名字，念到谁，谁就要快速挤到窗口前领餐。</p>
是的，随机叫号，随机取餐，但钱还要照付。</p>
“赵清和，一号窗口。”</p>
留在楚昭身边的林秋和祝卿安陡然脸色一变，就连李青吟也深深的皱起了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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