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怀雍喉头一噎。</p>
赫连夜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p>
“咕隆。”</p>
咽下去了。</p>
怀雍：“……”</p>
赫连夜计谋得逞，还要装模作样地说：“吃东西就好好吃，没得吃一口还往外吐的，你看看，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p>
说着，还闻了闻手心，又说：“幸好我买的是红糖馅儿的烧饼，闻上去也没有怪味。”</p>
怀雍骂回去：“你嘴巴才有怪味呢！”</p>
赫连夜把糖饼推向他，催促说：“赶紧吃吧，冬天里吃食冷得快，尤其是糖饼，放得稍久就不那么好吃了，还是刚出炉烫乎乎的最好吃。”</p>
怀雍原还想骂他两句，但是一抬头，仔细一瞧，发现赫连夜身上腾腾冒热气，汗味微咸。</p>
平民区那儿才有糖饼卖的，有五六条街那么远，而他手上的糖饼还是暖和的。</p>
怀雍低头看了一会儿手里的糖饼，默默又咬一口，刚才第一口囫囵咽下去，什么滋味都没有尝出来，待到这第二口才能好好地品味，无不嫌弃地说：“怎么有点咸，是不是你的汗沾上去了，脏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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