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根本听不进他说的话。</p>
怀雍把头抵在冰凉的石板地面上，落泪不停，他说：“儿臣不要。”</p>
他这话说得很轻。</p>
他也知道没什么威慑力，更不可能说服父皇。</p>
可他不想要听从这样的父皇。</p>
父皇疾步走到他的面前，捡起剑，像那天在御花园里一样地指着他：“朕让你拿着！”</p>
怀雍仍然说：“不要。”</p>
剑尖颤抖，是父皇气得手抖。</p>
“好，好，这就是朕费尽心血养出来的好儿子。”父皇气极反笑，“没想到朕养你这么多年，最后你竟还是跟你那个亲爹如出一辙，都是不识抬举的东西。”</p>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朕吗？朕到底是哪里对你不好了？”</p>
“答话！”</p>
“怀雍！朕让你开口答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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