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游照例询问了莫衡的身份来历。</p>
但莫衡也是硬气，一个字都不愿说。</p>
陆少游点了点头，有些佩服的让梁宽把塞在他嘴里的布给拿了出来。</p>
“你这混蛋，你让我说，你特么倒是别堵我嘴啊！”</p>
“你特么的堵我的嘴，你让我怎么说？”</p>
“我特么的今天要是被你打死，你特么的又……”</p>
“快把他嘴堵上！快把他嘴堵上！”</p>
陆少游连忙让梁宽又把对方的嘴给塞上了！</p>
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骂的是真脏啊！</p>
陆少游摇了摇头，知道问不出来什么的他，看了眼江玉瑶道：</p>
“怎么处理？”</p>
江玉瑶瞥了地上的莫衡一眼，语出惊人道：</p>
“埋了吧！”</p>
反正这是陆家武馆一贯的作风。</p>
但这次，陆少游却是说道：</p>
“不能埋，三千两银子呢！”</p>
江玉瑶点了点头道：</p>
“说的也是，但这家伙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背后还有同伙，就算交给官府了也关不住啊！不如……”</p>
说到这，她和陆少游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p>
陆少游立时会意：</p>
“先杀，然后再把他拉去官府贱卖！”</p>
江玉瑶笑道：</p>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p>
莫衡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尤其是看向江玉瑶的时候，那怀疑自己都不会怀疑对方的眼神，简直神了。</p>
听听，这特么是你一个六扇门捕快能说出来的话？</p>
你们官府不是讲究原则，不让动私刑的吗？</p>
怎么还教唆对方杀人？</p>
一想到自己就要这样稀里糊涂的死了，且还是栽在两个小辈的手上，莫衡心里就充满了不甘，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并用眼神示意二人。</p>
陆少游见莫衡似乎要说话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才把塞住他嘴的布给扯了出来。</p>
“你们别杀我！”</p>
“我说，我什么都说！”</p>
“是万宝楼，是林舒……唔唔唔！”</p>
陆少游一把将布给他塞了回去，然后看向江玉瑶问道：</p>
“他刚才说什么清明楼？王什么来着？”</p>
江玉瑶道：</p>
“你听错了吧？我听到的是清明节啊！”</p>
“清明节？哦，我知道了！”</p>
陆少游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看向莫衡道：“你放心，明年清明节，我一定会给你烧纸的！”</p>
莫衡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合着你们两个压根就没想我活啊！</p>
不是，这为什么啊？</p>
眼看陆少游把一只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莫衡害怕极了，活得越久，就越怕死。</p>
尤其是像他这种年轻时候在刀尖上舔血的，临老了，没有一天不疑神疑鬼的，偏偏就是这样，他们反倒希望比谁都活得久。</p>
“放轻松，深呼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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