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和张宽松还有李宁德三人是好友也在同一所高中念书,三人每天不是捉弄老师就是霸凌同学,感到腻歪了,最近三人又想出新的玩法,抄墓碑! 三人已经探好点了,在马兵山上就有一处墓地,王兵和爸妈还有亲戚去祭拜过姥爷,三人约定周六晚上十二点去墓地抄墓碑,比赛看谁抄的多抄的快还没有错别字。 很快就到周六了,三人都是留守少年平时住校,今天放假三人来到王兵姥姥家住,王兵姥姥家就在墓地的山下。 晚上三人点了外卖,吃着烧烤喝着啤酒看着租来的黄色碟片,王兵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十点了,提议定好闹钟眯一会。 可是李宁德推脱吃坏了肚子不想去,王兵和张宽松都笑话他说他是逃兵,还要把这件事宣扬到学校,李宁德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孬种,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下去。 “今晚上我不仅去还要抄的比你们多,就让你们看看我是不是孬种!” 三人东倒西歪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很快闹钟响了,王兵兴奋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叫醒了张宽松和李宁德,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纸和笔还有强光头灯出发了。 秋天的夜晚,也是让人冷的打寒颤,王兵三人骑着自行车穿过树林,四十分钟后三人气喘吁吁的来到山顶墓地,墓地四周黑漆漆的,风吹过树叶发出唰唰声,还飘来一股说不来的味道让人窒息。 李宁德吓得抓紧王兵的衣服。 王兵说:“现在想要离开还来得及,反正我不怕。” 李宁德和张宽松也都表示不害怕,每个人拿着本子和笔分好区域开始了抄墓碑。 李宁德由于害怕,每抄一个就嘟囔一句,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李宁德抄了六个后手就开始抖得写字都困难,李宁德使劲搓着自己的手,在原地上下跳动感觉好了很多。 张宽松抄得很起劲,抄到第十一个时,突然身旁传来了一道声音。 “把我的名字写错了。” “啊!” 张宽松吓得大叫,转过身没有看见人,前后左右看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人或者鬼,松了一口气,对照墓碑一看果然是有个字写错了,邪门了? 王兵胆子最大,抄的也快,觉得那两人一定是比不上自己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拿出准备好的小刀把墓碑上名字都划掉一个字,越划越有意思,不亦乐乎。 午夜十二点四十分的时候,三人集合了,王兵抄了20个,张宽松14个,李宁德15个。 李宁德说抄的快多不算本事,要抄的仔细不能错字,三人就交换了本子去查验。 又过了半小时,张宽松和李宁德回到集合地点,可是没看见王兵。 “这小子哪去了,应该很快就完事了啊?”张宽松对李宁德说。 “是啊,又跑哪去搞怪了吧!” 左等右等不见王兵,两人很着急,就又进入墓地边喊边找,可就是不见王兵回应。 李宁德说:“张宽松,我害怕,咱们回去吧!” 张宽松心里也打鼓“好,咱们先回去。” 两人回到王兵姥姥家,又困又累,倒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早上六点王兵姥姥打开王兵卧室的门,对着里面说,饭做好了放在锅里,你们醒了就拿出来吃。 两人睡得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回应。 王兵姥姥就出去干农活了。 一直到中午,张宽松和李宁德才睡醒,在锅里拿出饭来吃。 李宁德问张宽松:“王兵回来了没有?” “不知道,没看见他在床上。” “不会出事了吧,咱俩吃完饭去找找。” 张宽松吃着饭看着李宁德说:“我不去,太远了还得爬山。” 张宽松不去李宁德自然也是不想动的。 两人吃饱了就在床上玩游戏,晚上,王兵姥姥回来了,没看见外孙,就问两人,两人傻眼了,王兵到现在也没回来那一定是出事了。 两人就把昨晚和王兵抄墓碑然后没找到王兵的事跟姥姥说了一遍。 “你们这几个熊孩子呦,怎么不早说呢,我的小兵啊!” 姥姥哭着跑出去,两人吓坏了,也跟着出去。 姥姥来到村长家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村长一听立马下地穿鞋。 “老嫂子,你别着急,我组织人现在就上山去找。” 村里大多数青壮年男人都外出打工了,召集的十多个人里也就三个算是年轻的。 姥姥让张宽松和李宁德老实在家待着,别添乱了。 两人乖乖回去了。 两人进屋后看了眼手机,现在是七点半,搬个凳子坐在门口等着。 快十点了听到外面有动静,两人走出去看见领头的是村长背着个人应该是王兵,姥姥跟在后面大声哭喊。 两人忙跑到卧室关上门留个门缝往外看。 只见村长把王兵沙发上,王兵脸色青紫双眼紧闭,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青色的。 村长对着人群喊“去把老高头叫来。” 一个年轻人站出来说“我去,我年轻跑的快。” 姥姥趴在王兵身上边哭边喊“小兵啊,你醒醒看看姥姥啊!你不能死啊,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和你爸妈交代啊!” 村长和其他村民都在劝她。 没过多长时间,年轻人把一个老头领进来,老头累的直喘气。 “村长,怎么回事啊?” “老高,你看看桂枝的孙子,刚从墓地背回来的。” 老高头过去检查王兵,然后摇摇头。 “赶紧送医院吧,看看还能不能救,身上都凉了硬了。” 姥姥一听,立马背过气晕倒在地上。 在卧室门口的张宽松正看着外面,突然被李宁德拍了一下,吓了一跳。 张宽松小声说:“找死啊,吓我一跳。” 李宁德指着外屋门口“你看,你快看,我要吓死了。” 张宽松骂骂咧咧的看向门口,这一看不要紧,嘴都合不上了,眼睛快要瞪出来了。 王兵就站在门口看着二人,半弯着腰,两只手耷拉着,眼神空洞。 张宽松慢慢转过头看着躺在沙发上大家正往外抬的王兵,人已经傻了,尿液顺着裤子流在地上。 李宁德一下蹦起来躲老远。 “我以为你多厉害呢,都吓尿裤子了,真衰!” “滚你妈蛋,给老子闭嘴。” 张宽松走到衣柜前,把王兵的裤子拿出来套上。 “李宁德,你要是跟别人说我尿裤子的事饶不了你。” 李宁德没有搭腔看着门的方向,自言自语的说道:“刚才门口的王兵是鬼吗?” 张宽松不想再搭理李宁德,走到门口把灯关了,上床睡觉。 李宁德在墙边蹲了一会,也回到床上。 王兵送到县医院时天都快亮了,人已经没救了,死透透的了。 第二天早上,张宽松找了个袋子装自己尿湿的裤子,背着书包去村口坐车,李宁德也背着书包在后面跟着,一路上两人没说一句话。 到了学校后,各回各的寝室,张宽松拿着衣服去澡堂。 李宁德从书包里拿出王兵抄的已故的人名的本子翻看。 正看着,李宁德吓得把本子扔出去,缓了一会,慢慢走过去捡起来,又仔细看了一遍,怎么会这样,王兵的名字在上面,难道是他自己写的? 周一上课的时候,大家都知道王兵死了,李宁德心不在焉的看着张宽松,张宽松没有搭理他,下课自顾自的走出教室。 晚上,李宁德在寝室打游戏,突然停电了,李宁德打开门出去,看到其他寝室也都停电了,走到张宽松门口想跟他聊聊,推开门,屋里伸手不见五指,李宁德打开手机照亮往屋里走。 “张宽松,你在吗?” 走着走着就撞到一个东西,李宁德本来就瘦小这一撞差点没摔倒。 恰巧这时来电了,看到眼前一切,李宁德吓的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嘴里呜呜半天,坐在地上往门口挪。 张宽松就吊在天棚上,晃晃悠悠的,舌头伸老长,裤裆的位置都湿了,一股腥臭味传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有别的同学也看见张宽松的尸体,跑着去找宿管老师了。 李宁德脸上挂着眼泪,爬起来从张宽松手里扯过那张纸就往外跑。 李宁德躺在被窝里,颤抖着手拿着那张纸看,这张纸是自己抄的墓碑名,前天晚上经过交换给张宽松了,张宽松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纸上,这不是巧合,这是鬼索命! 李宁德请了假,天天躲在寝室里,别的同学都不敢和他住在一个屋里了。 夜晚别的同学都睡着了,李宁德拿着笔坐在桌子前,往纸上写字。 “先父陈大发,生于一九六三年八月初三,故于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七,王雨晴生于一九九一年二月初九,故于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三,李宁德生于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故于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 李宁德写着写着一口血喷出来,面带笑容看着窗外。 墙上的日历显示今天是二零二四年阴历九月二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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