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悠眼神一闪，宣告：“必然要做，这是项利润丰饶的贸易，其规模未必亚于洗涤晶体，可能更有胜算。必须行动。”</p>
“我们何必亲自涉猎，合作与柴家便是良策。”</p>
程子煌有些疑惑地说。</p>
程子悠翻了翻眼，反驳：“兄长，柴氏企业的资源都是其内部所有，假使合作关系破裂，我们将损失严重。此外，内衣业关乎女性私密，五嫂身份适中，以女性经营者身份售卖更能赢得市场认同。”</p>
听罢此言，四周之人无不颌首赞同。</p>
他的大嫂评价道：“六弟有道理，我们必须拥有自主产业。柴家固然现下亲密，未来难以预料。我们有更多竞争优势。”</p>
“小子，我没想到你心思如此慎密。”</p>
五个兄弟看着程子悠，目光充满惊喜。</p>
程铁牛撇了撇嘴，瞥视道：“你以为和你们似的，头脑简单，空有健壮身体？”</p>
“呵，小子找揍啊？”程铁牛瞪眼挥了挥拳头。</p>
“怕你？”程子悠大声回喊。</p>
“算了，大人不计小孩过。”程铁牛注视着他，最终砸吧了几下嘴，低声道。</p>
“大哥，别退缩，我支持你教训六弟一顿。”程子煌在一边嘻笑道。</p>
“滚蛋，你自己想去揍他就去。”程铁牛瞪了一眼程子煌。</p>
“哈，大哥，六弟武功你清楚，你摆出拳手的姿态，就是在自讨没趣呢。”程子立方在边上嘿嘿笑了。</p>
这些兄弟们个个与程子悠较量过武艺，起初还能稍显上风，但随着年龄增长，程子悠的速度、力量和武技日益精进。十三岁以后，他们都非他对手。这是最让他们无可奈何的事——他们花费在武术上的时间是程子悠的数倍，然而效果相去甚远。</p>
一旁的长安公主掩口娇笑，她非常喜欢这样的氛围。宫中尽管李皇和长孙皇后宠溺她，其他人却无不恭谨有礼，没有这般欢闹场景。即使是同母所生的兄弟姐妹李承乾等人，也令她感到某种程度的陌生。</p>
但在程家就大不相同了，没人因她公主身份而过于敬重。当然，也归功于程子忧家人思维活跃。换个别的家族，她或许就被当作贵妇供起来了。</p>
“五嫂，店铺一事交给你办理了。”程子悠向五嫂请示。</p>
五嫂点点头：“小事一桩，我们家是纺织行当，说定此事，购得商铺不成问题。”</p>
程子悠点点头：“五嫂，价码可以放宽些，毕竟是自家人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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