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念一动

嗯，家传之神乐，即日之呼吸之传承，父亲传授予我时曾提及。”炭治郎仰首回忆：“那时父亲身体虚弱，神乐需自夜至晓，不间断跳数百遍，故吾甚忧其体。然父亲言，跳神乐时，他毫不疲倦。” “因呼吸法乎？”无一郎问。 “正是，父亲言初跳神乐痛苦无比，然当他悟出呼吸与动作不必过分精准，思绪渐明如镜。”炭治郎道。 “”无一郎渐渐理解其意。 “父亲融汇神乐，摒弃冗余动作，仅留必要，渐感轻松。舞者若能将神乐舞至极致，瞬息间便可随心所欲操控身躯，那时，吾等将置身于无杂念、透明之世界。”炭治郎说。 “原来如此，与缘一老师之教诲相符。”想起缘一近日指导他们修正动作，优化剑法，无一郎认同炭治郎之言。 “嗯，缘一先生言罢，吾便想到此处？”言至此，炭治郎才察觉周围环境，急步向前。 “炭治郎，发现何事？”见炭治郎疾奔，无一郎亦紧跟其后。 “此乃通往吾家之路，是那一日，是那一日！”炭治郎以呼吸法加速，无一郎见状，未多问，紧随其后。 离家愈近，炭治郎渐闻血腥味，呼喊声也随之传来。 “是此味，彼人尚在，尚可赶上，再快些。”炭治郎脚下腾起火焰，额上斑纹渐深。 今日阴霾，无惨久违地于白日出游。漫步山间，无惨发现一户人家。 “呵，此地竟有人居，生活艰辛矣。”今日心情尚佳，无惨并无吞噬之意，却留意一事。 院中，三孩童在雪地嬉戏，衣衫破旧，显家境贫寒，然笑靥如花。 见此笑容，无惨心生刺痛：“如此困苦，吾来解脱尔等。”心念一动，无惨走近。 院中孩童见陌生人靠近，上前询问。 “叔叔安好？游历至此乎？”炭治郎之弟灶门竹雄上前问候。 无惨微笑和煦：“正是，山行疲乏，可否容我稍作歇息？”心中恶念滋生，不，罪大恶极。 “茂，招待客人入内休息。”灶门家向来待客友善。 无惨随竹雄指引进入屋内，一妇一女正缝衣，另一小女孩在旁观看（炭治郎父亲生育过多矣）。 “夫人安好，吾名田村少在，游者也，多谢款待。”无惨举止优雅，似贵族，一看便是大人物。 面对此人，炭治郎之母灶门葵枝恭敬相待：“田村先生，吾去取水。” “多谢。”见母亲去厨房，祢豆子亦过来陪无惨交谈。 无惨表面微笑，内心却露出得意之色。 无惨罪恶之手伸向祢豆子，将其血液注入体内。 “好，吾欲观赏亲人相残之惨景。”无惨凶相毕露。 血注入体，祢豆子剧烈排斥，青筋暴起，痛苦挣扎 目睹祢豆子之苦状，灶门家四稚儿疾奔而来，关切问道：“姐姐，何故如此？” 祢豆子体内异变，长甲刺肤，痛苦难耐，低语：“好痛，好饿，茂、花子、竹雄、六太，不可，不可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惨之血唤醒鬼之本能，令她渴望吞噬亲人的血肉。 “为何犹豫？速速杀之。”无惨立于一旁，于祢豆子心中下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祢豆子抱头蜷缩，痛苦挣扎。其母灶门葵枝弃茶疾奔：“祢豆子，祢豆子，你怎么了？” 见祢豆子仍能抵御血之诱惑，无惨心生不悦：“甚是无趣，欲杀人矣。”然无惨之言辞，非此般稚嫩，此刻心绪恶劣，确凿无疑。 他近葵枝，手刀一挥，葵枝背现深痕，血如泉涌。葵枝倒地，动弹不得，四子面露惶恐，不知所措。 “看，那是血，你渴望的血，快尝吧。”无惨笑得狰狞。 祢豆子伸手向母，却强忍冲动：“不行，不行，不行。”终化为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祢豆子痛叫，昏厥过去。 “呵，真无趣。”见祢豆子未顺其意，无惨欲亲自动手。 葵枝挣扎起身，护子于后：“竹雄，带弟妹与祢豆子离开，去找你兄长。” “妇人，你以为能挡我？”无惨冷语，手刀高举，步步逼近葵枝。 忽闻破壁之声，一人跃过葵枝，刀光一闪，斩向无惨：“滚出我家！！！” 无惨以手挡炭治郎之刀，仓促间难以抵挡，被击飞出屋，于雪地翻滚。 “哥哥，哥哥回来了！”孩童欢呼雀跃，未觉炭治郎之异变。 “照顾好姐姐和母亲，此人由我对付。”炭治郎令弟留屋，独自迎战无惨。 “嘿，家中竟有斩鬼剑士，嗯，还有一个。”无一郎适时赶到，忆及旧识。“黑刀与那耳饰，又是你吗？” 炭治郎刀上火焰熊熊：“已逝之命，无法复生。生者亦不能如鬼般重生，何故掠夺？何故践踏生命？何处快意？何事有趣？你视生命为何物？” “竟与当年之言相同？”无惨嘲讽道：“我为何关心那些畜生？” “果然，唯有你这孽畜不可存。无一郎，一同解决他。” “嗯，炭治郎，一起上。”无一郎从侧翼夹击无惨。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休要逗我笑，凭尔等小辈，妄图伤我？”地面荆棘丛生，欲缠住二人。 二人早有防备，同时挥刀斩断荆棘，无一郎化雾遁形。 炭治郎挥刀施展火之神神乐·日晕之龙·头舞，无惨先发制人，手击飞炭治郎，炭治郎变招斩中其手。 “这火焰，依旧令人厌恶。”无惨被日之呼吸之火灼烧，痛苦不堪。无一郎自雾中现身，八重霞斩向无惨头颅，此时其面亦现斑纹。 “哼！”无惨身上多处喷血，逼退无一郎，化鬼魅，直扑炭治郎心脏。炭治郎勉强抵挡，被击飞。 “太快，他认真后，我已无法跟上！不可有放弃之念，忆缘一老师之言，仔细观其动静，抵达彼岸。” “小鬼，愚蠢无知，成鬼有何不好？”无惨自视甚高，猫戏鼠心生，欲戏弄二人至死。 无一郎施展独创剑技 霞之呼吸·柒之型 胧：“老夫并未活得快乐，病态而已。”即使恢复记忆，对敌时，无一郎言语依旧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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