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p>
紫女疑惑：“最近几天不是说卖肉的钱多过卖曲的吗？打赏怎么又多了起来？” </p>
弄玉嘴上笑嘻嘻，这正是她想告诉养母的事情。 </p>
“前三天确实，来了客人就要陪睡，没几个想听曲看舞。” </p>
“就连来听说书的人都少了许多。” </p>
“那范公子见自己钱少了，又想了个主意，让姑娘们结伴跳舞，跳一种很新颖的舞蹈。” </p>
“范公子管这叫，女团舞。” </p>
“穿着丝袜跳，那些庙堂的官员都被吸引了过来，个个像着了魔，大把大把的鎛币就往姑娘们身上砸。” </p>
“砸姑娘？”紫女瞪大了眼睛，怒火腾腾升起：“这么侮辱人？” </p>
对着表演人员砸钱，那是平民表演傩戏和祭舞时才有的习惯。 </p>
她这是青楼，平时赏钱都得让侍女帮忙搬过去，怎么能直接往人身上砸呢？ </p>
但弄玉对此却不以为然。 </p>
“范公子说了，要是每个人嘴巴一张，就让侍女捧钱，那这打赏可就没这么多了。” </p>
回想起范季跟她讲的事情，叫什么主播，什么女团，她也是一知半解，根本不清楚。 </p>
不过只是一次尝试，立刻就发现这种模式真能赚钱。 </p>
也是果断更换了打赏的方式。 </p>
不再是自己叫钱，然后侍女上前捧着托盘等赐赏，而是直接扔出，让跳舞的舞姬立刻谢恩。 </p>
这也导致打赏的反馈来得非常及时，正向循环，促进了更多的打赏。 </p>
听着弄玉描绘当时的场景，紫女心神摇曳。 </p>
“还有什么是前辈不会的吗？” </p>
那个神秘的男人像是一座金山，怎么挖也挖不尽。 </p>
见到弄玉还在叽叽喳喳说着范季的事情，她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 </p>
打趣道：“那，现在你还愿与他婚配吗？” </p>
弄玉一愣，顿时一片彩霞浮上脸颊，低头不语。 </p>
先前流沙众人商议，要将弄玉许配于范季，好将他拉上己方战车。 </p>
弄玉也参与了这个会议。 </p>
然而当初的她虽然同意，但她的出发点只是因为是养母提议，而并非她自己的想法。 </p>
把玩着裙子底下的火雨玛瑙，弄玉顾左右而言他。 </p>
“范公子好像还在说书，这几天应该挣到不少了吧……” </p>
说什么笑话，让我嫁给范公子，我才不愿意呢。 </p>
不过，要是流沙需要我嫁给他，那我也只好勉强。 </p>
她的脸上红意更浓。 </p>
紫女忍俊不禁，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p>
这个女孩从小被自己养大，她想什么自己更是一清二楚。 </p>
如今看来，经过这短短的几天相处，她的小姑娘已经心有所属。 </p>
笑得弄玉恼羞成怒，举起小粉拳就要和她比试比试。 </p>
她这才连忙控制住笑意。 </p>
“既然生意不错，那我们也该有所回报。” </p>
“你去等着他，要是说书结束了，就把他带到这来。” </p>
弄玉的脸色才转怒为喜，一脸开心地去找范季。 </p>
看着养女远去的身影，紫女苦笑着摇头。 </p>
虽然范季是良配，而且她也有将紫女许配给对方的想法，但这才几天，小姑娘明显已经沦陷。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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