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项圈是可以控制腺体能量外泄的，程沿的身体情况还算稳定，但要一直注射腺体稳定剂。</p>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沿的情绪就越来越不受控，人也变得暴躁易怒尤其是面对林哲的时候。</p>
程沿不想林哲看到他暴躁失控的一面，也不想消耗这段感情，所以他能做的就只有在自己失控的时候躲起来。</p>
林哲看着他问道：“药有问题？”</p>
“不单单是药有问题，我还怀疑有人在我身上施加了特殊的分化能力，让我面对你的时候总是心浮气躁头疼不止。我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药有问题。”程沿解释道。</p>
林哲眉头微皱，这方面自己对程沿确实不够关注，自己天天在他身边，程沿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他却一直找不出问题所在。</p>
程沿面对他的时候，大多都是平和的，只有个别几次在他面前失态。</p>
其他的林哲平时基本没遇见过，因为程沿会有意躲着他，不让他知道。</p>
程沿怀疑药物有问题时，那时候zobies病毒爆发，他忙得晕头转向，停下来后才开始思索揣摩。</p>
后来汤教授得知他的情况就让他把家里的药拿去给他化验，也让他留个心眼。</p>
程沿那时候就在思考，如果药真的有问题，那是谁动的手脚，他要利用这些药对他做什么？</p>
项圈取下来后，程沿就没有再吃药和注射药剂了，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也没再出现头疼的情况，情绪也还算稳定。</p>
林哲离开的那段时间，一到了晚上他就失眠，脑子里一遍一遍过滤着那时发生的事儿，捋着捋着他就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p>
林哲打量着沉默的程沿，注意到他眼下的黑眼圈和眼中的红血丝，问道：“你很忙吗？忙到没时间休息。”</p>
“嗯？”程沿疑惑地看了一眼林哲，反应过来后，笑了一声问道：“怎么了？我精神很差吗？我感觉还可以啊。”</p>
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对程沿的打击应该都特别大，但林哲没有那么多精力操心他，沉声问道：“你还有其他要讲的吗？”</p>
程沿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有。渤湖那晚…我把你赶走是因为我出现幻觉了。…对不起，我后来有想过去找你的，只是我还没走出门就又出现幻觉了。”</p>
那天晚上林哲走了之后，家里好像来了其他人，但他不太确定，他记忆里有一张脸很模糊，看不清是谁。</p>
林哲第二天回来时闻到家里有一股很浓烈的化学药剂气味儿，他问程沿是不是有人来过，程沿说他不知道。</p>
后来的事情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他也没来得及和程沿说明，两个人就分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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