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身了。</p>
睡梦里，云想感?觉自?己头疼、眼睛疼，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像被架在火上炙烤。</p>
难受了很?久，房间的门被推开，佣人摸了她滚烫的额头，为她测量体温：“您发烧了，云律师。我?这就通知卓先生。”</p>
云想连续烧了两天，病症和那位因?肺炎入院的律师很?像。而同城中，有?不少人出现在相似的症状。</p>
家庭医生上门来看过?云想的病情，怀疑她感?染了具有?高度传染性的病毒。</p>
几年前?，所有?人都经历过?那场蔓延全球的疫情。</p>
云想这次生病，虽然没?有?明确的诊断，但前?车之鉴摆在那儿，为了保险，住在别墅里的其他几位同事都转移到?了酒店。</p>
云想独自?一人住在偌大的别墅里养病。</p>
在晚上，房门被敲响。</p>
她拖着病体起?来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卓序。</p>
云想发烧的那天，他离开餐会后就去了邻市，收到?通知已经是凌晨，没?能赶回来。</p>
云想提不起?力气：“是你啊。”她转身进了房间，语气很?疏远，“卓总有?事吗？现在很?晚了，注意避嫌。”</p>
卓序看到?她病恹恹、还在话里话外防备着他的样子：“我?向来不玩形式主义。”</p>
他们?曾经那样的关系，已经无嫌需要避了。</p>
“而且现在整幢房子里只有?我?和你，你担心被谁看到?？”</p>
他将手里的纸袋放到?桌面上：“给?你带了药。”</p>
“不用。”云想婉拒，“医生有?给?我?开。”</p>
“医生给?你开的只是普通药物。”卓序解释，“这是新研发的特效药，能抑制特定类型的病毒。”</p>
市面上还没?有?发售，卓序请托了朋友才拿到?的。</p>
云想不领情：“我?不想当小白鼠——我?吃普通的药就行。”</p>
“没?人把你当小白鼠。”卓序轻微皱眉，“我?不会把我?不确定的东西?拿给?你。”</p>
“那也不用。”云想颇有?点儿油盐不进的意思，“谢谢卓总的好意，但我?不需要你的帮助。”</p>
她头晕目眩，本来想回床上躺着，走到?一半又转回身：“还有?，离我?远点，会传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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