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莫名觉得可笑。</p>
叶冰裳眨了眨眼，满是茫然：“什么？”</p>
澹台烬垂了垂眸，没有再问，反倒是换了个问题：</p>
“你不希望我死？”</p>
“啊？”</p>
叶冰裳一怔，像是有点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p>
头不自觉歪了歪，透出几分蠢来。</p>
眼睛眨了眨，似是才反应过来一般，眉头拢了拢，凝出不解，但还是认真想着措辞：</p>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只有一次生命，生命很宝贵，因为有生命才能有无数的可能。”</p>
“每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其他人可以代替，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裁定。”</p>
“殿下这些年来多的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可如今虽处境仍旧艰难，可未尝不是新的开始。”</p>
“殿下，你说对吗？”</p>
澹台烬没有回答，仍旧直勾勾的看着她，有一种异样的执拗。</p>
他知道，她到底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p>
她说这么多，大抵是怕自己因着这些伤而自暴自弃，选择彻底放逐自我。</p>
她，不想他死。</p>
如此，便够了。</p>
这一刻，澹台烬好像听见了有什么东西，在耳边跳动。</p>
咚！</p>
咚！</p>
咚！</p>
一下，又一下。</p>
震耳欲聋。</p>
他突然笑了。</p>
不是那种虚假的、伪善的、模仿来的笑意。</p>
而是一种别扭的、甚至有些不协调，看上去好像有些嘲讽的笑。</p>
只是所表达出来的，却是他最单纯的开心和满意。</p>
这是他这一生中，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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