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样的。” “皇宫里也会出这样的命案吗?好可怕,太可怕了!”至今还没回过神来的侍女一脸惊恐,好似下一秒自己也会死。 我查看了现场,弗斯劳死在桌案上,杯子倒在桌上,水紫色,滴落在地上冒着烟气,毒酒? —— —— 桌布被弗斯劳紧紧攥着,显然经过了一番挣扎。 “你是第一个发现弗斯劳尸体的人吗?” “是啊,我当时和王子妃殿下一起走进殿宇,看到弗斯劳殿下倒在桌上,起初以为他在休息,然而,当我走近时,却发现他已经身亡。天哪!我当场就吓得六神无主了,只能大声尖叫,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害怕。”侍女身体开始颤抖。 “在此之前,你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进入?” “之前我和王子妃殿下在广场东边的花苑中采花,不知道凶手是不是趁这个时间潜入殿宇的,按理说,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调查八: “皇兄竟然遭人毒手,皇宫中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杀手?!”胡拉姆心中虽有疑惑,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果然,皇宫里的兄弟情只是做做样子。 “殿下,关于此案,您是否有其它线索?” “哼,我怎么会有线索?案发时,你不就在我身边吗?我当时在广场中散步,欣赏夕阳美景,直到听到侍女的惊叫,才立刻赶来。你可别说你不记得了。” “记得记得,确实如此。” “记得就好,别没什么事就给我添乱。” “。。。。”额,添乱我顿感风中凌乱,要不是莫名其妙卷入其中,我还不想伺候你呢! 最后,我找到神探,与他深入探讨了数个时辰的凶案,得出了心中的答案,那就是皇后的嫌疑最大。 “这次真是辛苦你了,凶手名单在此,你收好,此案背后牵涉的人和事过于复杂,本官也不敢深入追查了。你虽知晓了真相,但切勿泄露,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我微微颔首示意。随后,我紧握着凶手名单,消失在王宫之中。 再次睁眼,已然回到现实中的我。 “你上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若浅旖的眼眸中满是担忧之色,而后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就说嘛,有墨痕在,你这丫头怎会有事。” 我揉着被拍痛的肩膀,真是,力气见长了,随后看着四周的景色,有些疑惑:“你们不是应该在泰姬陵吗?” 原来他们在半路发现我不见了,便折返了回来,却未见我的踪影,倒是看到墨痕在,最后中年男人发现可能与我有关,就上前告知,果然是在找我,便让他们稍等片刻。 墨痕走上前,双眼仔细打量着我,皱起的眉头才稍稍舒展,“未受伤便好。”仅五个字,言简意赅,我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我福大命大,好得很。”我嘴角微扬。 “得了吧你,你进去这么久,墨痕差点就跟老头子动手了。”若浅漪忍不住调侃,松开了夜泽的手肘。 “是吗?”我作势要扑过去,随即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中年男子,没错,正是那张凶手名单。 随即,四人与中年男子告别后,纷纷踏上前往泰姬陵的路途。 我等四人找到马哈尔鬼魂。 “感谢你带来爱人的讯息,不错,我正是泰姬,死后魂魄留恋不愿离去,然与爱人只能远远相望,生死相隔。我知道他的心愿就是死后仍能与我长久厮守。但守护陵墓的神兽却受我子女们的怂恿,极力阻止此事,甚至想破坏早建好的国王之墓。请你们保护我们厮守的床塌,国王赠你的每只莲花,都可以除去一只神兽的戾气。”马哈尔说完,手轻轻一扬,四朵散发着不同颜色光的莲花纷纷在半空中转成圈。 “原来你就是王后啊?怪不得对故事像似处在自身一样。”我直愣的像个好奇宝宝的看着马哈尔。 若浅旖和夜泽在四朵莲花中分别选了一朵紫色与白色。 我选了一朵蓝色,剩下的绿色,归了墨痕。 莲花透着芬香,煞是好闻。 眼前四周景色变黑,周围人,包括浅浅他们也都不见了,眼前只有一条道,通往着亮点的道。我奔跑了过去。 我怕黑,我需要阳光,阳光能给予我温暖,哪怕会遇见什么。只要我能离开黑暗。 光刺激着我的眼眸,抬手遮住阳光的辐射,等着慢慢适应光。 “汐汐,泽,墨痕你们也在?突然进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怪可怕的。”若浅旖现在想想,都不自觉发冷。 八边形的广阔空间上切割成东南西北四个独立空间,每个空间各立三只高大的神兽,气质超乎常人,让人见了有种后怕。 泰姬王后说过在神兽身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莲花挥洒过去即可,假的倒地化为尘烟,真的才是真正要面对的敌人。 眼下,只有我的隐身技能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在神兽旁溜来溜去了。 “小心。”墨痕绷紧的峻脸稍微有些松弛,一脸担忧的脸色看在了我眼里。 “放心。”我给了他一个微笑,相信我。 我施放疏影的咒语,在三人的眼皮下消失了。 没想到第一个就是真的,因为我一撒莲花,那神兽都没倒下去。 “秋千索,声声慢!”两道紫色的光袭向神兽,神兽立马动不了,也无法攻击,隐身状态的我立马现身,等着三人来殴打神兽。 打斗声震耳欲聋,几经久,神兽终是被我们打趴在地,动也不动。 然后便是四周画面像是纸片一样,碎了一地,出现泰姬陵的景象,泰姬王后拿出几袋银子当做谢礼。 “心愿已了。”泰姬王后说完,灵魂化作一阵白烟,扬长而去。 我们四目相对,相信这次经历会深深的印在心里,挥之不去。 “天色已晚,找个客栈驻扎一晚吧。”若浅漪看着已然落幕的夕阳。 我上前挽住若浅漪的手腕,勾唇邪笑,腾出一只手对着昏黄的天空欢呼,“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发吧!” 墨痕抬起右手往唇上吹起哨,若大只的蝙蝠扇动着翅膀,从天而降。 墨痕一跃而起,动作利索不带拖,顺手牵羊般捞起我的腰一同跨上蝙蝠,后背紧紧贴着墨痕的胸膛,心中有一股莫名懆感在油然而生,心扑通的狂跳,随着蝙蝠的欢叫而冷静下来,耳中的风呼啸而过,吹起我身后散落的发丝,手忍不住轻轻拿开黏在我脸上的一缕发,我看着周围,若浅漪就在旁边,坐在灰白色的仙鹤身上有些心不在焉,而夜泽的坐骑是一只有翅膀的小鹿,周身白团沼气蓬飞,一路上都在沉默中度过。 他们两个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什么?我没听错吧?就剩两间了?”我难以置信地拍着柜台长桌,目光扫视着周围。尽管这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但从每一块砖头、每一片瓦片都能看得出这家客栈已经年代久远。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狠狠地盯着掌柜。你这破地方生意也太好了点吧? 一旁的若浅漪和夜泽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他们心里暗自纳闷:你们不是夫妻吗?如果有意见,那也应该是我们吧?!毕竟男女有别,怎么反倒是你这个已为人妻的人不想和自己的夫君住在一起呢?难不成你还想和别的男人共度一宿? 然而,此时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异样的眼神,仍然死死地瞪着掌柜,仿佛要用目光将他穿透一般。 “没错,客官,这方圆百里就我这儿能住店了,客官,您看……”掌柜看着我,又看看某女身后的一黑一白两张脸,面露难色。 “我和娘子住一间。”墨痕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往柜台上扔了一锭沉甸甸的银子。 “你……”我怒视着墨痕,心里暗自嘀咕,谁想跟你住在同一个房间啊!!! “娘子难道对此有所期待?”墨痕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同时他伸出手臂,轻轻地搂住了我的腰肢,眼神中透露出丝丝暧昧之意,甚至还夹杂着些许狡黠。 “”面对墨痕如此行径,我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然而,墨痕似乎并未打算放过我,他继续说道:“走吧,娘子,我们这就回房去温习一下那些被落下的功课……” 听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暗骂道:好一个狡猾的家伙!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既然如此,那我就:“看你那迫不及待觅食,一副饿死鬼投胎的嘴脸,本大爷准许你享用我……的那一部分菜肴!”话音刚落,我便转身面向店小二,大声吩咐道:“小二,快些将你们店里最上等的佳肴全部端上来,务必摆满整整一桌,以满足……”说到这儿,我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特意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声低语道,“以满足一下相公用餐的需求。” 墨痕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额头上仿佛布满了一道道黑线。他冷冷地喊道:“小二,”眼神冷得让小二宛如身在寒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而我则恶狠狠地踩了一下墨痕的脚,本以为他会吃痛叫出声来,或者做出其他反应,但没想到墨痕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毫无表情,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刚踩的不是他脚似的。 “汐汐,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若浅漪突然扭过头来,看着我质问道。 听到这句话,我顿感不妙。我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踩错了对象! 原来,刚才那狠狠的一脚并没有落在墨痕身上,而是不偏不倚地踩到了若浅漪的脚上。看着若浅漪痛苦的表情,我惊慌失措地说道:“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明明踩的是墨痕,怎么会变成你的脚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想要查看若浅漪的伤势。然而就在这时,一直被我们忽视的夜泽却突然冲了过来。他完全不顾及若浅漪的反抗,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然后迅速抓起掌柜放在柜台上的牌子,径直朝楼上走去。 而我还停在了正欲蹲下的姿势,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回过神来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闷气。 本来还想自己和浅浅一间的,这下好了,没戏了,又要和妖孽共处一室,尽管我们已经成婚,但面对这样的局面,难免还是会感到十分尴尬。 我无奈地转头与墨痕对视一眼,然后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胳膊。随后,我迅速拿起放在柜台上的房间号牌仔细一看,上面仅仅写着一个数字\"34\"。 此时的墨痕冷着一张臭脸瞪了掌柜一眼,眼神阴沉。吓得掌柜浑身一颤,蜷缩着身体,显然对眼前这位恐怖的客人充满畏惧,生怕对方会突然扑上来将自己吞噬殆尽。 似乎察觉到身旁有人正在释放出冰冷的气息,我忍不住斜眼瞄了一下某人,没好气地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反咬我一口不成?”看着那妖孽吃人的眼神,我心里暗自嘀咕,我还是不是他娘子了? 就在这时,墨痕突然动作敏捷地一把将毫无防备的我扛到肩上,任由我如何挣扎反抗、又踢又打,他都毫不在意。可恶啊!他居然又使出了这一招! “救命啊!!!”我放开嗓子喊着,惹来众人的责骂,我乖乖的闭上嘴,墨痕意味深长的笑了,把我扛上楼。 墨府。 距离泰姬陵的事件已有三日,想到那次在客栈,简直是惨不忍睹,虽然两人还是各睡各的,但难免会遭到人责骂说什么夫妻不和谐什么之类的,甚至还有人说什么夫妻不和谐的原因是男人不举或女人什么什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慵懒的在床上沉睡,一抹阳光透过窗折射在我脸上,暖乎乎的,我不禁伸手遮住,翻了个身继续睡。 直到响起一句话,才昏昏沉沉的从梦中惊醒,想起身,奈何双手双脚瘫软的不愿起来。 “起身了,娘子。” 墨痕伟岸的身躯悄然进入房间,见我还在睡,走到床前一把拉我起来,动作看似粗暴但力道还是控制得当,没有弄疼我,迷迷糊糊中我只感觉身体悬空,就这么的被他抱了起来。 我呜吟的揉着眼睛,从迷迷糊糊的视线到完完全全能看见,墨痕那黝黑带笑的眼带入我的视线范围,“好困,夫君就让我睡会”说着准备在他的怀里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呼呼大睡,却被他毫无怜香惜玉的丢到地上,冰凉的刺感让我瞬间膛大双眼,睡意全无,才悠悠的起身,拍了下沾地的衣摆后才看着墨痕,“睡眠如此重要,就不能让娘子我好好睡个天翻地覆吗?” 墨痕双手交叉垂于胸口,冷峻的脸带着压迫感的目光直直的射向我,“睡多了,对人脑不好。”顿了顿,又说,“更何况,娘子已经够笨了。再笨,我可就要考虑换娘子的事。” “你敢!”我气鼓鼓的走向他,插着腰,“想要摆脱我,得看看我愿不愿意!”说实话每天看着这张妖孽般的脸,就感觉自己嫁了个极品,说什么也不会让给其他姑娘的!他只能是我的,不止这一世,还有下一世,下下一世,也都是我的! “去梳洗下,带你出府玩。”墨痕说完缓缓的走出了房间,并关上门。 金陵城, 繁华如街,热闹如常。 墨痕牵着我的手,默默的行走着,我抬头望着墨痕的侧颜,笑意沾满嘴角,似乎这是梦,有些不敢相信,如此惊世骇俗的美男居然是我相公,怎么夏幽国的人不说我相公是本国第一美男呢?不喜欢八卦的我,突然对第一美男有些感兴趣,改天找千月问问! 走过桥的顶端,远远便瞧见熟悉的人影,我还没看清是谁。只见墨痕,脚底抹油,早已飞到那人影,留下我呆愣愣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刚刚还十指紧扣的手一下就松了,什么也没说,也走了过去。 “嘿,过来跳舞吧,我见过你,在你的婚礼上,我叫宇荞溪,可以喊我溪溪。你呢?”穿着黄色流仙裙,圆脸,美轮美奂的眼眸,笑起来两个酒窝若隐若现,跟浅浅一样,是个可人儿,她一跳一跳的来到我跟前,说起话来,有些俏皮。 “溪溪,不叫我相公了?以前你很粘着我的,”一直充满冷空气的墨痕难得有这兴致打趣她。 明明是玩笑,听在我耳里却格外的刺耳。 相公原来不止我这么叫你啊家里的十世相守和在阿格拉的那段旅途,难道是一场梦?我甩甩头,告诉自己镇定,镇定,千万要镇定。 “去去去,你小娘子在呢,小心说话。”宇荞溪怪嗔,白净的脸上飘出红晕,随即一把拉过我的手,“别听他胡说,那不过是很小的时候开的玩笑,我们来跳舞吧。” “墨大哥,我们许久未见,走,我们到前边小酌几杯,如何?”欧阳宥尘与墨痕身高差不了多少,揽着墨痕的脖子,一个劲的往不远处的酒楼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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