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让我撤离?”曾达志对王春木说,“我刚刚找到组织,还没做出什么贡献就让我撤离?何况他的事因我而起,我不能一走了之吧。” </p>
“不能这样认为,你这样认为就显得有点偏执了,”王春木说,“他们那个交通站早就被敌人监视了,出事只是迟早的问题,何况他这人生活作风不检点,防不胜防啊。” </p>
“这样,王叔。”曾达志说,“我会本着对组织负责,对大家负责和对龚浜洋同志负责的原则,妥善处理这个问题。” </p>
王春木见拗不过曾达志,只能说:“既然你要留下,我会向组织转达你的想法。但我要提醒你,一切本着安全的原则,发现不对,马上撤退,切不可恋战。” </p>
曾达志说:“好。发现不对,马上撤退。” </p>
第二天一上班,马飞便来到曾达志办公室。进门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说:“曾副主任,听说你要立大功了。” </p>
“你就知道贫。”曾达志先叫马飞坐下,接着问道,“你听谁说的?” </p>
“大家都这么说,我也这样想。”马飞说。 </p>
曾达志说:“那你得说说理由。” </p>
马飞故作神秘,说:“这次我们佐藤公馆可露脸了,端了那么几个点,还抓到一条大鱼。” </p>
“大鱼还不是你小子的功劳。”曾达志笑一笑接着说,“与我何干。” </p>
“话不能这么说。这次曾副主任能和我们组一起行动,就是看得起我们,看得起马飞。要不是你言传身教,我们根本找不到北。”马飞说到这里,有点神秘地附着曾达志耳朵说,“听说那龚浜洋还是东海特委委员兼北斗区区委**,你,你就不怕他们报复。” </p>
“怕有什么用,既然上了这条船,不管风啊雨的,总得到终点,对吧。”曾达志边说边偷偷地看看马飞。 </p>
“不是,你想到终点,风雨太大,把船掀翻了怎么办?”马飞又问。 </p>
“那就的看船老大的技术了。”曾达志回到。 </p>
“你见多识广,是老大。我可不一样,我就一生手,还不熟悉水性,怕淹死。”马飞说,“那天我发现了龚浜洋不假,可是,现在想起来,一切都好像是在梦里,是在过家家,也好像是曾副主任带着我们实习。我以为随便一说,哪知道还是条大鱼。” </p>
“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抓**是我们的职责。”曾达志说,“你们总得成熟起来,总得单独行动。何况,何况,听说那龚浜洋死活不招啊。” </p>
马飞说:“这个你放心,手段多着呢,他落在姜四量手里,不死也得脱身皮。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姜四量能轻易放过?” </p>
“也是。”曾达志说,“我们也得配合好啊,比如,龚浜洋的基本情况,社会关系,父母、妻子、子女等等,要尽快摸排清楚。” </p>
“这个请放心,马飞还是懂一点的,已经派人去弄了。不过,我听说姜四量他们科也在搞。”马飞说。 </p>
“不管他们。我们搞我们的,他们搞他们的。你把情况弄好后,马上叫人刻出来。”曾达志安排道。他这叫有备无患,姜四量还能不懂?但姜四量搞出来的东西首先会给云子、佐藤看,而这次这个东西他是不打算交上去的,他要用于自己心中无数。 </p>
下午一上班,马飞便叫人把搜集到的龚浜洋的资料送到了曾达志手中—— </p>
龚浜洋,30岁,父母参加27年东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时死亡,本人当年20岁就参加了共X组织。妻子,温细花,29岁,无业,育有一子,名龚小海。相好,道里红,是火车北站附近的暗娼。 </p>
曾达志揣着龚浜洋的基本情况,然后来到公馆地下室的刑讯室。他坐在玻璃窗后面。只见姜四量戴着墨镜,敞胸露怀正在亲自审讯,他手里拿着**,嘴里骂骂咧咧,“X的,骨头还硬呐。快说你们东海的负责人是谁,怎么联系?你的上线、下线是谁?”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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