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时给主任请假,我的女朋友的姑姑又患病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病了,那个院长亲自问诊,耽搁了一会时间,回来的路上听见了爆炸声,很快又碰见马飞他们设卡,当时我还问了马飞是怎么回事呢。”曾达志不慌不忙地说道,“云子副主任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马飞?” </p>
“哦,我这么会怀疑曾副主任呢,只是觉得好奇。因为大家说到了日语,我就觉得曾副主任的日语不错。”云子半信半疑地说。 </p>
“说到日语自己觉得惭愧,我在日本留学几年,近些年又跟佐藤主任、云子副主任和坂本科长学习了不少,但是与真正的日本人相比还差得很远啊。”曾达志说:“我想在抵抗组织中还是有人在日本留过学的,日语好的人还是有的。我们一定要把这些人查出来,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p>
“曾桑的说得很对。”佐藤说,“在抵抗组织中有人在日本留过学的,日语好的人还是有的,这就给我们的提了个醒,以后的在盘查中不能因为他的日语就随便让他蒙混过关的,还要查身份、对照片、听口音。像在中国真正的东海话我们是听不太懂的,其他地方的方言的也是千差万别的。” </p>
佐藤看大家不再发言,又说道:“这件事情的教训确实很多,但我们的也不要草木皆兵的,中国有句俗话的说得好,不能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他们的破坏捣乱的只能延缓大日本帝国的前进的步伐,但是的绝对影响不了我们的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决心。”停了停他又说,“我们当前还是要按照先前的部署,一是要搞好汉口的决战的各项准备工作;而是要揪出‘班叔’和‘开洋’的。” </p>
大家起立,齐声答道:“哈伊!” </p>
散会以后,云子边回办公室边想,3个人化装成我们送邮件的人员混进去,其中最起码有一个人日语相当不错,刚好曾达志昨天上午就请了假,这也太巧了吧。她甚至有点后悔撤掉对他的监控。现在怎么办,把监控再上上?可人从哪儿出?自己总不能朝令夕改吧,去问马飞?云子知道马飞是曾达志下面的组长,素来与曾达志走得很近,问他有用吗?只会打草惊蛇,不会有半点作用的。想到这她只好又把龚浜洋叫来。 </p>
龚浜洋一进来,云子就抓住他的手问好,然后一同坐在办公室的单人沙发上说到:“龚桑,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是我还得听听你的想法。” </p>
龚浜洋嗅着云子的体香,竟有点云里雾里,“云子副主任你有什么话就问吧,我早就是大日本帝国的特工了,无所谓辛苦不辛苦。” </p>
“是这样的,龚桑。”云子问道,“我明人不说暗话,你听了主任刚刚通报的情况后,有什么想法呢?你觉得曾副主任请假就真的是陪他女朋友的姑姑看病吗,你觉得会那么巧吗?” </p>
“其实这个事让我对云子副主任刮目相看,以前你怀疑曾副主任我还觉得你多虑了,不过通过这次的事情我觉得你的怀疑有道理。我想事情不会这么巧,这么简单的,云子小姐你就说吧,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 </p>
“你现在终于认可我的怀疑了,难得啊。”云子说,“至于下一步怎么办,我想只能悄悄地干活,打枪的不要。一是寻找证据,没有证据始终只是我们的怀疑,是我们的假设,你可以从侧面了解一下比如马飞啊、医院的院长啊,看他的话是不是真的;二是下一步‘班叔’和‘开洋’排查你知道重点在哪儿了吧?” </p>
“明白,放心吧云子副主任。”龚浜洋说。 </p>
…… </p>
曾达志明显感到危险在向自己步步逼近,但他知道敌人没有证据,自己必须把脚印擦得干干净净。所以,那天下午他先在“东海情”喝了一回儿咖啡,快下班的时候装作散步一样,来到那家私立医院找到曾院长,给他交待了几句,曾院长心领神会。这曾院长虽然是从医的但身为中国人早就对日本人的占领心怀不满,加之他与曾达志私交不错,自然让他联想到纱厂军火库的爆炸,心想我这家门外面看着是公馆副主任,私下里还干着抗日的事呀。 </p>
曾达志全然没有饿意,从医院出来他就沿着横滨河慢慢往回散步。说真的,这横滨河两岸夜晚十分美丽,隐约可见暗流的河水,波光潋滟,绕着氤氲。这夏日的夜晚,横滨多了热烈,少了浮躁;多了沉稳,少了妖冶,正好是一个辩证体。望着这夜的横滨,人仿佛暂时脱离了城市的喧嚣与匆忙,暂时脱离了欲望的召唤与挣扎,暂时脱离了战争的残酷与暴虐。眼前是一片炫媚的灯光,灯光的那头是虚幻的城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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