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对朕忽冷忽热的。”</p>
她否认：“我没…”</p>
燕聿的指腹重重按在她的下唇上：“你方才就对朕十分疏离冷淡。”</p>
陆清悦：“我只是看清了自己的地位，不敢再对陛下造次。”</p>
“地位？”燕聿惩罚似的捏起她的脸，“你在乎这个，那便随朕进宫，朕给你地位。”</p>
陆清悦：？</p>
她从他手里解救出自己的脸：“我不是这个意思。”</p>
燕聿当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若是朕要你进宫呢？”</p>
陆清悦面容微冷：“这是圣旨？”</p>
她的表情明显是想要抗旨。</p>
燕聿沉默半晌：“不是，朕只是想问一问你。”</p>
陆清悦：“陛下已经赐予我一座府邸了，我在这儿住得很舒心。”</p>
“朕明白了。”</p>
燕聿心中阴暗地想着，早知道就不赐府邸了，要不要想个法子没收这府邸呢。</p>
两人之间僵硬的氛围，令燕聿很不爽，好像一朝回到了两年前佛寺那会儿。</p>
他这死嘴，怎么就非得挑那种时候，说那些试探的话，自讨苦吃。</p>
他亲了陆清悦一口：“悦儿不想进宫，朕不强求你，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好脸？”</p>
陆清悦木着脸：“我哪有给陛下坏脸。”</p>
燕聿摸了摸她耷拉的唇角：“那你笑一笑？”</p>
陆清悦仰头，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假笑：“陛下可开心了？”</p>
燕聿不高兴咬她的脸蛋：“太敷衍了。”</p>
牙齿磨得她的脸颊又痒又疼，她往后躲了躲。</p>
燕聿捏住她的后脖颈：“朕在罚你，你还敢躲？这就是你说的不敢造次？”</p>
陆清悦不躲了，任由他啃脸，燕聿又不开心了，一边咬着她的脸，一边不悦地哼哼。</p>
“一咬就出印子，疼也不知道躲，你这么笨，以后没有朕护着可怎么办？”</p>
陆清悦很想反驳，那咋了，她有银子护着。</p>
她以为燕聿顶多出了这口气就算了，没想到他啃个没完了。</p>
陆清悦实在憋不住了，伸手推搡他：“陛下，我这是脸皮，不是面团。”</p>
燕聿弯起眼眸，捏着她的脸上下左右看了看：“朕咬得轻，没有破相。”</p>
陆清悦不信，抬手抚了抚自己微微刺痛的脸，然后跑到了梨花镜前，便见脸蛋上满是牙印子，都已经见了红了。</p>
她眉头轻蹙，欲哭道：“陛下太过分了，我不与你说话了。”</p>
她打开小柜子，从里面找出了一瓶膏药，燕聿贴着她的后背，拿过药瓶。</p>
他将药瓶举到陆清悦够不着的高度：“急什么，先擦了脸，再抹药。”</p>
他转声吩咐绿玉和红棉打水来，随后把陆清悦拉到怀中轻声哄道。</p>
“下次可不许再与我疏远了，这些印子，我保证明日就消了。”</p>
陆清悦扭开脸不想看他，燕聿心情好了许多，敢对他生气，那就是已经不与他生疏了。</p>
绿玉端着水盆进来了。</p>
燕聿把陆清悦抱到榻上，拧起沾着温水的帕子轻轻替她擦了擦脸。</p>
陆清悦气鼓鼓地坐在他的腿上，小眼神里满是恼怒。</p>
绿玉则是心疼地看着自家夫人的脸，怎么被陛下折腾成这样，陛下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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