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p>
纲吉还在疑惑，而百慕达的提议和杀手两人预料的一模一样。</p>
“百慕达，伽卡菲斯是不可能被杀死的。”</p>
“不，格洛莉亚，这个情况下是可以的，如果我们联手的话——你明明知道的，对不对？”</p>
“他不能被杀死，我们三人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他死后维持这个机制——这个世界是需要机制的，这是客观事实。”第一杀手上前一步横在格洛莉亚和百慕达之间，阻止他进一步靠近。</p>
百慕达立刻冷哼：“我没想到第一杀手和前黑手党首领还是这么大义无私的人呢。你们难道不恨他吗？那个人创造这个机制，让一批又一批的人牺牲掉他们的人生然后白白死掉，或者像我这样在纯粹的仇恨与绝望里成为复仇者，人不人鬼不鬼。这场代理战本来就是为了选出新的继任者，所谓光鲜亮丽的陷阱啊。”</p>
“显然你的话也更像个陷阱，百慕达，你是白痴吗？我和莉亚不可能与你结盟。”</p>
“等等，你们是说……代理战不能帮Reborn解咒吗？”纲吉的大脑一片混乱，他不得不插入这场已经足够荒谬的对话，“那要怎么办？如果杀掉伽卡菲斯就能解咒的话机制的事情还可以再想办法——”</p>
“彭格列十世，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伽卡菲斯不存在那么机制就不存在，而代表机制的格洛莉亚和Reborn都会死的，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复仇就是这样，我们也不打算活下去。”</p>
“……那打赢这次代理战呢？”格洛莉亚和杀手根本阻止不了小孩继续发问，纲吉从他们手上挣脱，浑身发抖。</p>
“格洛莉亚会离开，Reborn会变成复仇者——或者死。啊，现在还有第三种，我们的维护者小姐自愿假死融入机制——其实和死也没太大区别——为了让你和第一杀手不要死去，显然Reborn接受不了她的结局于是自愿接替她的身份从此孤独地漂泊在远离你们的地方。没事的，纲吉君，他们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出事的，你不用害怕和操心，我也没打算和你谈。”</p>
“……够了，百慕达，没有人愿意听你胡说八道，”格洛莉亚强行把挣扎的小孩拽到自己身后，“我们说过了，不会和你结盟。”</p>
“看来我们该离开了——百慕达，停止你的幻想。”</p>
“等等，格洛莉亚，有些事情你必须该知道——你身上的一切不幸，我是说人类时期的那些事，你真的觉得那仅仅是你运气不好生在那种家庭吗？”</p>
大人们和强行被拖走的小孩脚步一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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