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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交换也要原则23

快过春节了,陆策要去北都。他问黎诗慧回不回北都。</p>

黎诗慧说:“我才懒得回。”又说,“跑项目资金是一件大事,你认真筹备一下。”</p>

等她看陆策真做了一个“行动方案”,却笑靥嫣然了,“知己不知彼,行不通的……”</p>

“这样吧,你去大娘子湖买40斤红尾鱼,再去红泥湖把你去年带的鲜藕弄40斤……</p>

记得把你婆婆的医案带上……”</p>

她让陆策去北都找曾主管工业及信息化的老干部梁盛年,陆策在魔都座谈会上见过的那位老者。</p>

……</p>

在梁老家,只有两老口和一个来自家乡的阿姨单独住。</p>

陆策把带来的鲜藕和红尾鱼交给了阿姨,</p>

梁老看见那袋红尾鱼,像个孩子得到最好的玩具一样,高兴得老脸聚成一团,“你还带了红尾鱼来了?”</p>

……</p>

“姓黎的小丫头说,你想研究个什么养老护理机器人?为什么?”</p>

陆策简单讲了下婆婆的故事、干奶奶的故事、上次去区养老院遇到邹云亮的故事。</p>

只见梁老一脸喜色慢慢凝重起来,眼睛像看了无限远……又好像什么没看到……</p>

“这样吧,晚上你来我这儿来吃饭,顺便尝尝你带来的家乡风味……”</p>

……</p>

再到梁老家时,屋里除了老两口,还有两个年轻人,男的大概30出头,1米8以上,白白净净,面如满月,只是腹部肌肉松胯、虚胖……</p>

女的27~8岁样子,像个“国民媳妇”,</p>

五官、身材、皮肤……哪一样单独拎出来都是千里挑一,特别是一对大眼,但组合到一身就泯然众“美”了,</p>

最多只是个“长得秀气”的女人……</p>

她一见陆策有点吃惊,但很快就像“陌生人”一样。</p>

陆策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对了,高中时……</p>

……</p>

“这是老家来的陆策,是黎诗慧那丫头介绍来的,说是要弄点项目经费,搞养老护理机器人……”</p>

梁老笑容满面地介绍陆策。</p>

孙子梁力说:“她自己像姜维去沓中种麦子一样……</p>

以为到了大湖省就能避得开什么似的……</p>

自己都不能安神,还在操别人的闲心……”</p>

……</p>

“别瞎说。她至少比你明智,尽量远离漩涡……</p>

你以后别跟那……女的……</p>

搅在一起。”梁老教训孙子。</p>

……</p>

梁力问陆策,“你想把项目弄到哪里去?”</p>

“中原科技大学自动化学院。”</p>

“我们的项目资金主要对企业,没有渠道拨不下去。”</p>

年轻女人事不关己安静坐着,脸上有些淡淡的忧愁……</p>

……</p>

梁老提醒孙子,“你看有没有办法变通一下,弄个项目下去,看在黎老的面子上也要帮个忙。”</p>

“不好弄,明显不合常规人家都盯着。”梁力说。</p>

“我还不知道你们那些道道,几个部门联合搞的项目多的是,好多都没有拨下去。</p>

我跟你说,陆策干的护理老人的机器人,我就觉得很有意义……”</p>

爷孙俩开始顶牛了,但多数时候他们都带着笑容,像是招牌……</p>

孙子更像是个“笑面虎”……</p>

“就算是联合搞的项目,也主要是跟产业部门一起搞的,跟教育系统搭不上边的。”梁力还是没有松口。</p>

梁奶奶说,“真要弄,拨到哪个企业不就行了?”</p>

“企业都困难得很,钱到了企业就成肉包子打狗了,还是拨到机关、事业单位好一些。”梁老不同意梁奶奶说的。</p>

“那您让我怎么弄?”</p>

“你不会想法拨到养老机构吗?”梁老在逼孙子。</p>

“您孙子也就是个处长,哪能说拨哪里就拨哪里?”</p>

“你不当了3~4年的处长了,还嫌提拔慢了?我只要你办程序,盖不了章我自己跟你们大头头说。”</p>

……</p>

这场合完全没有陆策说话的机会……</p>

梁奶奶说,“先吃饭吧。”</p>

……</p>

吃饭时,梁老问陆策,“黎丫头说你会中医?”</p>

陆策诚实回答,“我只是看过我婆婆留下的医案,主要是头疼脑热、跌打损伤,也有一些不孕不育、风湿类风湿关节炎之类的疑难杂症……”</p>

陆策看见,说到后两类病时,梁力和妻子常莹眼睛都不自觉地看了自己一眼……</p>

……</p>

梁力侧目看陆策,“中医讲实践、重积累,你才多大点……”</p>

“大哥说的是,但年龄大,往往思维不敏捷,反应不快,用药不果断……”陆策避实击虚,不说经验只说年龄。</p>

听陆策说年纪大如何如何,梁老有些不悦,脸上的招牌笑容都消失了……</p>

“年纪轻轻你能见识多少病例?没有经验怎么诊治?你看看我有没有什么毛病?”</p>

这让陆策有些紧张,只要出一丁点差错,态度最积极的梁老不干了,项目资金就算没戏了,这趟北都就白来了……</p>

陆策认真看了看梁老面相,“只凭望闻两项,我拿不太准,您应当没有什么大的毛病,只是最近可能有些步履不稳……”</p>

一句话还是让梁老吃惊不小……</p>

他最近量血压升高了不少,走路有些摇晃……</p>

“该怎么办好?”</p>

陆策稍微轻松了些,“得益您生性豁达,倒也无关紧要,您只要少吃腌鱼、少吃鸡蛋就行了……”</p>

这下又让梁奶奶大吃一惊,老头子爱吃红尾鱼,年年腌百十来斤,怕断顿了……</p>

又爱吃鸡蛋炒番茄,菜盘里剩下的汤都要倒到碗里拌饭吃……</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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