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岐对照过照片和信息档案，知道她叫谢尧，并且之前担任过教习员助理，自她现身便用目光锁定住，“谢尧，有件事需要你去做。”</p>
“哎、哎是，教习员您说。”谢尧立马弹了起来。</p>
“我看了档案里的记录，你之前当过一段时间助理对吗。”</p>
“是的。”</p>
凡岐了然，说：“那么之后就拜托你继续做我的助理，我刚来这里，很多事情可能还没有你了解的清楚，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p>
“还有你们过去半年内的所有课程数据发给我吗？就在今天晚上之前。”</p>
“可以，可以的，我这边都有数据。”</p>
“好，谢谢。”凡岐朝她点点头，时间一到就马不停蹄赶往下一堂课的场地，徒留谢尧愣在原地半天，傻乎乎地低头挠了挠眉梢，笑了，似乎有点不好意思。</p>
邵仝：……</p>
“你笑什么？”</p>
“啊？我笑了吗？”谢尧尴尬地收住表情，正对上友人幽深莫测的双眼，诧异地问：“你那是什么表情，怪吓人的。</p>
邵仝没吭声，默不作声地扭过头，继续擦拭自己的枪支，她想到什么，突然举起枪仔细端详起来。</p>
金属灯光照射下的漆黑枪械崭新发亮，机柄处遗留下了半枚指纹，怎么办，突然不想用这把枪了，这可是教习员使用过的。</p>
她自动忽略谢尧在耳边的大呼小叫，平生第一次有些窘迫的苦恼。</p>
总不能说，她因为一场输掉的比赛就开始崇拜凡教习员了吧。</p>
甚至在目睹了这场令人惊叹的障碍训练后，她心中的天平就开始倾倒向凡岐，而不是从前的薛队，变脸如此快，那显得太没面子了。</p>
当然，不止她一个人感到烦恼。</p>
几乎是所有目睹了这场射击课全过程的学生，在经受了来自同龄人的全方面碾压后，没有人能保持冷静。</p>
凡岐不知道这些学生们心里的纠结和新奇，她直接赶往格斗场，在后台的更衣间换了合适的衣服，走流程一般，一个个纠正学生的动作和姿势。</p>
期间还和另外一位教习员友好的切磋了一番，她在十九区时经常在地下黑市打工，深谙于交际场的推拉迎合，随便走了个过场，没让对方输，好歹打了个平手。</p>
在教习员连连的赞叹声中，凡岐终于结束今天的课程。</p>
总算可以回去了。</p>
她换回自己的衣物，原地活动了一下筋骨，教习员的工作虽然不累，但是枯燥。</p>
流水线的机械装置般重复千篇一律的动作，站了一天她手脚都是僵的，浑身都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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