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弟弟也懂古玩？”倩倩猛然惊醒抬头。</p>
楚明不觉得这问题有用，转移话题道：“齐林是干夜场的？”</p>
他根据倩倩工作合理推算。</p>
“只能算是我一个客人，不过有次那畜生喝醉酒提到过，好像老大是陈什么的……”倩倩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面露难色思索。</p>
“陈豪？”楚明随口道。</p>
“是，就是陈豪，在城北放高利贷的，上面还有个地位更高的老大，说是给蓉城最厉害的古玩店掌柜当副手。”倩倩都想起来了。</p>
楚明嘴角一抽，绕了一大圈，结果早就是敌人。</p>
这事他没打算跟倩倩说明，催促对方赶紧吃饭补充体力，还很贴心帮忙削了个苹果。</p>
等倩倩吃完躺下休息，他才离开病房。</p>
这家医院制度很规范，只要预交卡有钱，病人都能得到妥善照顾，包括饮食起居。</p>
楚明也就没跟医生多嘴，离开医院后立即给陈豪打去电话。</p>
电话响三声就通了，那头陈豪主动询问：“明哥晚上好，有什么事需要小弟处理的。”</p>
“你有个小弟，下午伤了我朋友。”楚明语气冰冷。</p>
手机那头传出明显呼吸声，紧接着陈豪颤声道：“明哥请放心，小弟一定处理好。”</p>
楚明一言不发挂掉电话。</p>
有人就是好办事。</p>
楚明心情轻松不少，朝着家里走。</p>
一公里而已，眨眼就到棺材村。</p>
出门前他都把灯关掉，此间竟然亮堂着。</p>
该不会是……</p>
他怀疑是齐林过来，于是绕着墙头从没有人居住的邻居一边翻墙。</p>
落地后提着墙，顺手从木头堆抓起一根木棒，缓慢朝着大厅门位置移动。</p>
这时屋内，传出声音：“落地声音太响，而且我隔着老远就看到你翻墙了。”</p>
楚明一听就认出来，是黑子那吊儿郎当的调调，松口气快步进屋。</p>
“庄老狗有消息了。”黑子在椅子上翘着腿，抢先开口。</p>
“说。”楚明把手头木头扔门。</p>
黑子吐了吐手头，道：“很不幸，昨夜老狗有事，就让手下负责作保，还他喵的对老狗忠心不二，咬死不说是老狗的人。”</p>
楚明皱眉，这不白当卧底了。</p>
“那也就是说，庄老狗不是女人？”他忽然想起昨晚没解决的问题。</p>
“这不重要吧。”黑子惊呼。</p>
“非常重要，我想搞清楚你的能力。”楚明很严肃胡诌理由。</p>
黑子很为难，前天饭店厨房发生的事太恶心，都忘得差不多。</p>
也知道楚明倔强，来这里之前就跟陈豪电话沟通过。</p>
然而庄老大要么通过手机联系，要么在黑暗房子接待，陈豪压根没正面见过，没能提供有效信息。</p>
“我还有个好消息……”</p>
“想转移话题没门。”楚明转身出门拿丢掉木棒，庄老大的性别必须搞清楚，否则寝食难安。</p>
黑子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高呼：“我是真有好消息，否则也不会特意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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