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差点顺口询问，程慧心是不是母胎单身，话到嘴边紧急拉住。</p>
得罪程家大小姐，可没好果子吃。</p>
随后，他带着程慧心到隔壁工地关帝庙。</p>
工地有些拆迁赔偿没完全谈拢，白天也没人。</p>
楚明又在昨晚台阶上坐下，有点打不起精神，哈欠连连。</p>
没办法，整晚加起来还睡不到三小时。</p>
此时，程慧心让负责开车的老齐，到周围巡视警戒，才放心开口：“几天不见你更厉害了，陈红梅的线都能搭上。”</p>
楚明闻言瞬间精神起来。</p>
梁业可是退伍老兵，侦查能力远非常人能比，程慧心的人跟踪自己还不被发现，厉害了。</p>
“你更厉害，敢在陈红梅周围插眼。”他试探道。</p>
“没你胆大。古董不过是哥佬会的其中一项业务，作为该组织高层之一，陈红梅杀头生意都敢做，名副其实的西南地下世界的女王，昨天你能全身而退，算你走运。”程慧心不接茬而是警告。</p>
“红梅姐还是讲规矩的。”楚明没拿到有用信息，一脸不以为意。</p>
“你要出大事了。”</p>
程慧心话锋一转眯眼道，“程慧情通过你兄弟李晓，查清楚</p>
桃花席老者就是你伪装的，算上易物会揭斗事件，新仇旧恨一起，啧啧……”</p>
“不还有你。”楚明淡定道。</p>
“别高看我，本来昨天庄燕就该上门找你，恰好你去见陈女王，程慧情才选择暂时按兵不动。”</p>
“局面很乱吗？”楚明发问。</p>
程慧心翻白眼，道：“这不是废话，我要拿到福娃脉络还算清晰，可章河、陈红梅又是为什么跟你接触呢？还有之前你为什么要帮官家砸桃花席，要知道二十多天前，你只是个收破烂的……总之程慧情肯定要搞清楚的。”</p>
也包括你。</p>
楚明嘟嚷一声。</p>
此间他并不是很紧张，章河、陈红梅先不提，光和官家合作的事，程慧情就轻易不会深挖。</p>
也就是昨天给黑子分析是正确的，自己暂时还算安全。</p>
“等下……程慧情是怎么知道我去见陈红梅，难道……”</p>
“就是你想难道。”程慧心很直白承认，妹妹也在陈红梅身边安插眼线。</p>
牛！</p>
楚明竖起拇指头。</p>
谁说美女胸大无脑的，程家两姐妹不仅胆子大，手段也强得一批，地下女王都敢惹。</p>
“看来陈红梅手头，有你姐妹想要的东西，怕不是跟福娃同档次。”他说出心中猜测。</p>
“是，你有看到吧。”程慧心直言</p>
不讳。</p>
楚明可没忘记几天前，这女人想宰了自己。</p>
此间，他在台阶上后仰，用手后肘撑着整体，歪头斜眼道：“看似坦率，实则想把我吃抹干净，没诚意！”</p>
臭小鬼！</p>
程慧心又一次吃瘪，脸色变得难看，沉默好一会儿跺脚道：“陈女王手里，有那天我跟你说过，要继承程家家业的条件之一。”</p>
楚明抖动眉头，一脸笑意不语。</p>
“该死！它叫凰郧剑，曾为大佬收藏，鉴于不可说缘由一直没出售，是我爸的遗憾之一，最近竟卖给东瀛国一位收藏家。”</p>
程慧心知不拿出诚意，楚明绝对装傻，一口气不带喘继续解释：“这位收藏家拿到手，通过很高的渠道，先指定章河鉴断，又邀陈女王押镖。现在懂我为什么着急了吧。”</p>
“嗯，说得通了。”楚明感慨。</p>
昨天他就怀疑，章河在他到达前，还有心情慢慢悠悠裁剪盆栽，转头就着急出差。</p>
陈红梅看似强势，可话里话外透露出不甘心，或者说不符合逻辑的暴躁。</p>
合着是有大人物按头，要二人协助把重量级宝贝，大西王的佩剑送出境，二人身不由自才表现反常。</p>
“你的诚意！”</p>
程慧心脸上又露出，那天想宰了楚明时，似笑非笑的诡异神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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