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当着众人，掏出那东西贯穿了她，当众碾碎了周烟的自尊。</p>
周烟很淡漠，像不觉得尊严受损。也许是四年磨难早让她麻木，她根本不在意旁边有谁，十分坦然地接受司闻的施暴。</p>
司闻看着她，她没有变，反而比当年更动人、听话，可他就是觉得不够。</p>
他脱了外套，扯开领带，抬高她的腿。</p>
她很美，哪里都美，四年如一日，他总能在她身上觅得新鲜感。</p>
他的呼吸渐趋深长，眼神也愈发涣散。</p>
周烟额头沁出薄汗，紧抓他胳膊，一声比一声脆亮。</p>
他盯着周烟那双鹿一般的眼，隐约能感觉到血液的热度，它们在他体内沸腾，在他心上烧开了一个洞。烧了一个小时才渐渐消失。</p>
旁人没见过这种男人，也没见过这种女人，不约而同地呆愣住。</p>
*</p>
电影落幕，司闻结束了。</p>
他拿了盒烟，叼出一支，边走边点燃，抽一口，脖子、小臂的青筋一瞬凸显。周烟也想抽，问他要。司闻倒不介意扔给她一支，但没给打火机，随后坐到了沙发上。</p>
吞吐的烟雾像轻纱盖头，盖在周烟的肩膀。</p>
周烟了然，将烟含在嘴边，走过去，双手攀住他的脖子，托住他后脑勺，把烟头对准他嘴角那抹红光，轻吸一口，烟雾随即从她鼻中缓缓溢出。</p>
“没对准。”他说。</p>
她转而跪在他的腰侧，上身前倾，用手扶着，缓缓地、逐步地进行动作。</p>
他眉头渐紧，她微微咬唇。</p>
她发丝轻拂，他欲望外露。</p>
他滚烫坚挺，她深不见底。</p>
待这番云雨也结束，周烟腿都软了。</p>
目睹这一场风暴的人都吓坏了，仪态尽失，虹姐把她们带走好一顿训斥，还得回过头来，卑躬屈膝地道歉：“不好意思司先生，新人都没见过世面。”</p>
司闻心情好多了，没计较。</p>
虹姐出门时瞥了周烟一眼，本无含义，却被周烟利用——</p>
她随即跟上。</p>
司闻叫住她：“站住！”</p>
周烟扭过头来，早已恢复成要死不活的表情，说：“虹姐叫我。”</p>
虹姐差点骂出声，什么时候叫她了？死丫头！这种时候还害人？</p>
司闻拿来手机，给周烟转账，十万，到日子就有，只有早，没有晚。四年来，从没一次缺席过，也没少过。</p>
他把外套穿上，将车钥匙扔给她，说：“回家。”</p>
周烟有点为难，往常司闻会霸占她周六日的时间，可他一般周日就出国了，于是她就跟周思源约定，每周日晚陪周思源吃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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