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原来因为这个？</p>

司闻对止痛药有依赖性，什么都吃，其中中枢神经抑制类的较多，阿片类的少。</p>

她认为他阴晴不定或许跟这个有关，但她没问过。</p>

即便问了，他也未必答。</p>

上次她黄体破裂，从医院回来后疼得坐立难安，他就给她吃了这药，确实有效。她就把剩余收了起来，想留着经期吃。</p>

这个月吃了一次，结束后与他亲热时又吃了一次，间隔较短，所以有了副作用？</p>

她这事好说，他又是为什么呢？</p>

总不至于是看这药在她身上有副作用从而歉疚吧？</p>

还持续了一天？</p>

她这样一问，随即一笑，慨叹自己该去看脑子了。</p>

老混蛋就没长良心，一早便是不争的事实，别再怀疑和抱有期待了，好没意思。</p>

第十章 </p>

周烟在司闻家度过一天，其间，虹姐打来电话，告诉她那胖男人被糖果拉黑了。</p>

她并不惊讶。</p>

糖果虽然是开门做生意的，但老板在歧州也算一号人物，太平之时，给钱的是大爷；一旦出事，钱就不是万金油了，谁来也得办。</p>

且不说周烟是糖果的老员工，单说司闻在她身后，稍动脑子也知道该站哪一头。</p>

七点多，周烟准备离开，正要出门，司闻回来了。</p>

他面色惨白，汗流满面。她下意识地踮起脚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凉意透手。</p>

她把他扶到沙发，倒了杯水，刚送到他嘴边，被他抓住手腕。</p>

她再抬头，他一脸病态，情况极差，看起来强忍得好生辛苦。</p>

但她也只是淡淡地问道：“吃哪个药？”</p>

司闻把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p>

周烟毫无防备，胳膊不慎磕在茶几上，疼得低吟。</p>

司闻突然放开她，拿起她的胳膊，看到那块红处，低头含住。</p>

周烟能感受到他舌头的温软，也能感受到他的失智。她觉得够了，便抽动胳膊。</p>

司闻却猛地用力，更加用力地舔她那截胳膊，随后舔改为咬。</p>

周烟疼得眼泪涌出，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p>

司闻将她的整条胳膊弄得没一处完好，他仍不满足，掀开她的衣裳，以一股如同报复的力量在她肌肤上磋磨。</p>

周烟好痛，意识开始流失，艰难地喊他：“司闻……”</p>

她只剩气声，如果周围不是极为安静，根本很难听清。何况司闻已经完全失智，无论周围安静与否，他都不会听到。</p>

奇怪的是，他还是停了，闭上了双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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