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周烟，她喝的那瓶酒，威士忌老炮都不会一口闷，她显然不懂，可此时他觉得是自己不懂。这酒就该像她这样喝，是他这么多年喝错了。</p>
他点了支烟，抽一口。</p>
周烟听到打火机喷射火焰的声音，抬起头，与他眼神交汇。</p>
司闻吸一口烟，时而端起酒杯，时而掸掉烟灰，视线始终落在周烟身上。</p>
周烟忽而歪头，用端着酒杯的小指撩了一下头发，眼神抛出一缕暧昧，却又在他身上一扫而过，故意看向窗外。</p>
司闻不怒自威，周烟没坚持多久就收回视线，端着酒杯走过去，跨坐在他大腿上，拿过他手里的烟抽一口，附耳将烟雾吐进他耳洞，问：“你老看我干什么？”</p>
司闻大掌覆在她后腰，反问：“犯法吗？”</p>
周烟说：“犯法。”</p>
司闻点点头，说：“嗯，反正我很擅长。”</p>
周烟笑了，又想起不久前的事，说：“你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就你的那个秘密。”</p>
“纪凭生告诉你的。”</p>
周烟眉梢一挑，问道：“你不因为我跟纪凭生说话生气了？”</p>
司闻挽住她的手，说：“不生气了。”</p>
周烟扬起下巴，又问：“你以后再生气怎么办？”</p>
“听你的。”</p>
周烟想了想，说：“叫妈妈。”</p>
“行。”周烟挺高兴，又问：“你知道是他，就是说，你知道他会来告诉我，所以你是故意让他知道，为了让我心疼你的过去？”</p>
司闻不干这事，说：“他跟我以前待过的环境关系太紧密，再有外力协助，他顺着逻辑不难猜到一些事。”</p>
周烟摇头：“不对，他早不猜晚不猜，偏偏这个时候猜？你就是故意的，如果没有你的默许，他怎么能顺藤摸瓜找到这些线索？”</p>
司闻没答，算是默认。</p>
周烟不再问，把烟抽完，捻灭在烟灰缸里，又问：“那你就没想过，他会坏你的事？他可不喜欢你。”</p>
司闻反问：“你觉得我在做什么事？”</p>
周烟摇摇头，说：“不知道。”</p>
“不好奇？”</p>
“不。”</p>
“为什么？”</p>
“因为我相信，我也玩得起。”</p>
司闻托住她后腰，想亲她，“是吗。”</p>
周烟躲开，想跑又被他抄住腰捞回腿上、熟练地吻住。</p>
他的吻向来野蛮不讲道理，她总是要拒绝又沉溺，次次软在他怀里大幅呼吸，这次也差不多，唯一不同是被他托住了腰，还被他嘲笑：“玩得起？”</p>
周烟没力气吭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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