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凭生不看，他能想象到他们站一起的画面。</p>
郑智咂咂嘴，说了段相声：“这俩都挺牛的，一个天之骄子，跌落神坛后也能风生水起。一个社会底层，饱受非议还能麻雀变凤凰。”</p>
纪凭生没接这茬，把茶包搁进茶缸子，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你有几张票？”</p>
郑智假装没看出来他在演：“两张啊。”</p>
纪凭生：“那个旧案交给三子去吧，你觉得呢？”</p>
郑智直接把票放到他桌上：“想要你就说，跟我兜那么大圈子。”</p>
纪凭生把票拿起来，看一眼，说：“司闻近来忙着当护花使者，他俩刚有和好的传闻出来，他就大张旗鼓地办年会，我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p>
郑智却不觉得，反问道：“他哪年不办年会？哪年不是这么大阵仗。”</p>
纪凭生把票收起来，没再跟郑智废话，也省了郑智再驳他的话。</p>
*</p>
冯仲良这段时间一直歧州和首都之间两头跑，行踪隐秘，除了下属，无人知晓。</p>
本以为司闻会在慈善晚宴之后有所行动，可没想到他谈起了恋爱，还如此高调，与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径庭。</p>
他调查了司闻近年来的动作，无论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结果让他欣慰又恐惧——</p>
司闻很干净。</p>
可既然如此，他又为何专门去一趟首都把自己招过来？这说不通。除非他早已黑化，只是隐藏够深，深到以自己的身份也查不出来。</p>
这回听说司闻要搞年会，算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动作了，所以冯仲良必须得去看看他要干什么。</p>
也希望所有问题都能在这一趟之后得出答案。</p>
*</p>
药谷。</p>
周烟首次在妆造上花费不菲，就为参加东升制药的年会，整个过程耗时大半天。</p>
裙子由几人抬进门，她虽不懂，但听闻其价值堪比二环一套房，且获取方式并非有钱就行，还需得有配得上品牌的身份。</p>
据说品牌总部曾因周烟夜总会出身而不惜得罪司闻，拒绝出借，不知为何最后又同意了，还不是借而是送。</p>
周烟对司闻如何办到的并不感兴趣，只是像展品般被装饰好，等在司闻办公室。</p>
司闻的办公室是三百多平方米的顶复大平层，三面通透的落地窗，可俯瞰一望无际的建筑丛林与一览无余的城市霓虹。</p>
全封的水晶展架横亘在唯一一面墙，格子里的一些藏品周烟曾在网上见过，标价九位数让她打消了继续看下去的念头。</p>
司闻的秘书周烟见过几位，只有一位接触稍多，此次也是她跑前跑后。周烟不喜欢别人帮忙，与她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她嘴也很严，毫无闲言碎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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