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球队不少队员就是例子。</p>
而交响乐团的学生，沈掠星猜测，里面也有这类学生。</p>
方寰既然已经板上钉钉能拿到offer，按理来说不需要这么焦虑紧张的。</p>
而调查员那边，在沈掠星和方寰对峙的短短几分钟里，已经把方寰考学的资料调了出来。</p>
果然，他并不是走南墨普通招生的路子进来的，他家里还不够格。</p>
方寰家是普通中产，甚至都没到井阳家那种能砸上八百万现金让他借读的程度。</p>
尽管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他的父母一心想让他进入南墨，从小培养他的音乐特长，直到大提琴的才能被南墨艺术特招的老师看见。</p>
“你确实参加了面试，但被两所顶尖音乐学院拒了。”调查员抬起头，犀利地看向方寰：“你专业排名都在前十，不应该的。”</p>
方寰面色终于不如一开始的平静从容，他下颚收紧，目光发直，呼吸逐渐重了起来：“那又怎样？这说明不了什么。”</p>
“周豫威胁你了？在他发现你也讨厌我之后？”</p>
沈掠星的话在方寰耳边炸开，方寰转头瞪向面不改色的沈掠星：“没有这回事。”</p>
但他的表情明明不是在否认。</p>
沈掠星和宿延对视一秒，没再多问什么，方寰却面色青白地继续输出：“你们最好有证据，空口污蔑谁不会？！”</p>
“放心，证据早晚会有。”宿延语气稀松平常：“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儿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回去吧。”</p>
方寰却不迈步子了，他整个人绷得很紧，警惕而仓皇地望着宿延，宿延冲他很松弛地勾了勾唇：“回去等offer吧，别担心。”</p>
方寰再想说些什么，但在场的似乎没人想听了，他只得抱着PAD，脚步沉重地离开了会议室。</p>
“这就很好查了。”宿延看向调查员们：“交给你们了。”</p>
调查组组长点了点头，带着技术员们转向新的调查方向。</p>
宿延和沈掠星不多时也离开了会议室，沈掠星似乎有心思，面色微沉，不比刚刚的方寰号多少。</p>
行政楼向来人少，电梯前更是安静，沈掠星按了电梯下行后转向宿延：“问你个问题。”</p>
“嗯，你问。”</p>
“方寰他...真的没事吗？真的能拿到offer？”沈掠星紧盯着宿延，想从他微表情的蛛丝马迹里读出点什么。</p>
宿延眼中复杂不解：“我以为你要问什么时候能查到那段视频的来源。”</p>
沈掠星顿了顿：“那个不急，方寰...他应该是被迫的。”</p>
“可他害人了。”宿延低声说：“你的意思是要原谅他？”</p>
宿延的意思很明显，他刚刚在会议室说的让方寰回去等offer什么的，明显就是开涮，他不会让方寰那么轻易从这件事里抽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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