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后林漫歌表面上比杨牧斋猜测的要温和许多，只是不知道接下来沈掠星将面对些什么。</p>
只要别影响高考就好，沈掠星想。</p>
接下来的两天很平静，除了传得沸沸扬扬停不下来的他和宿延恋爱这件事，其他一切正常。</p>
沈掠星对于异样的目光和过高的关注有足够的免疫力，这影响不了他。</p>
五月最后一天，学校给大家半天的时间去看考场，南墨高考班人数太少，并不在本校考试，而是每个学生打乱在A市的各个高中。</p>
沈掠星很巧地和杨牧斋被分到一所学校，两人中午吃过饭便一起前往考场，看完考场后直接从考场打车回学校。</p>
出租车在校门口停下，两人边聊考场周围的路线，边刷脸进学校。</p>
杨牧斋先进去，沈掠星紧随其后，脸部扫描完，闸门突然发出“嘀嘀”的声音。</p>
大概是没识别上，沈掠星心想，然后他又刷了一次，闸门依旧不开、“嘀嘀”的识别错误声继续响起来。</p>
进了学校的杨牧斋也好奇地回过头：“刷不上？”</p>
沈掠星蹙眉，他点点头，尝试以输入学号的方式打开闸门。</p>
“学号不存在。”</p>
闸门的屏幕上显示这五个红色大字，五个字下方是个巨大的感叹号。</p>
“怎么回事啊？”杨牧斋去而复返，又刷了脸出来：“你先进去，刷我的脸。”</p>
说着，杨牧斋便走到沈掠星身前就要给他刷闸门，同一时间，门卫岗亭的安保走了出来。</p>
“不准代刷。”三十多岁部队退役的岗亭安保严厉地看着两人，中气十足：“刷不上的不能进去。”</p>
杨牧斋和沈掠星被这措手不及的变故弄得反应不过来，片刻，沈掠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下一秒，杨牧斋也看向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p>
“你先进去。”沈掠星对杨牧斋道：“我自己想办法。”</p>
杨牧斋眉头拧得很紧，他似乎有些生气，转头看向安保：“他有学生证。”</p>
“号码不存在。”安保像个严苛的无法商量的AI，拦在两人面前。</p>
“我们还剩一个星期就高考了！”杨牧斋瞪着那安保：“他的东西都在学校里！”</p>
安保扭过头状似听不到杨牧斋的话，沈掠星第一次看到杨牧斋这么生气，他拉了下杨牧斋的袖子：“杨牧斋，你先进去，别生气。”</p>
沈掠星在南墨的身份被注销了，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他花了半分钟接受，紧接着就冷静下来。</p>
“这不是生气的问题。”杨牧斋神色凝重：“你的高考怎么办？”</p>
“名报上了、考场也看过了，实在进不去这一个星期我去我姐那里复习。”沈掠星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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