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发这些。”以封惟的经济条件，完全负担的起，但是没必要，“我商务舱坐过，头等舱也坐过，确实有区别，但我不是很需要这些区别，能省则省了，律所多一些流动资金，抗风险的能力也大一些。”</p>
时敛在一旁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道：“头等舱是什么样的呀？和经济舱差别很大吗？”</p>
“挺大的吧。”封惟说，“留给每位乘客的空间很宽敞，其实已经不像座位了，更像是一个小包厢，如果你看过科幻电影，我觉得会有些像电影里的太空舱，很有科技感，座位是可以放平的，甚至自带按摩功能，在餐饮方面也会更精致，我有幸坐过一次。”</p>
唐律师猜测道：“一定是案子大赚了一笔，准备犒劳一下自己！”</p>
“不是。”</p>
“那是因为什么？”</p>
封惟本来不想直接回答的，但他微侧过身，意外对上了时敛那双写满好奇的眼睛。</p>
他最后还是给出了答案，“是我没抢到经济舱和商务舱的机票，但是我又必须在当天回家，头等舱还有票，于是就买头等舱了。”</p>
“看不出来啊，”唐律师感慨道，“老板您还是个念家的人，是想念家里的床了，还是想念家里的人了？”</p>
听到最后半句，封惟的神色微变。</p>
只不过在唐律师的方向，并不能看见，她思忖片刻，“应该不是床，我记得您有时候忙起来，忙到凌晨，直接睡在律所里，那就是人咯。”</p>
接着她打趣道：“谁啊，值得您花头等舱的价钱，也要在当天赶回去？”</p>
时敛闻言一怔，不禁看向封惟。</p>
封惟却垂下眼帘，眼底晦暗不明，有情绪在浓黑的瞳孔中浓烈地翻滚着，最终归于缄默。</p>
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透明文件夹，递给唐律师，“我忽然想起来，我差点忘记把代理意见给你了。”</p>
唐律师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接过，“不是——”</p>
不是说好了由您来保管的吗？</p>
四目相对。</p>
封惟微微眯起了眼睛，作为一种无声的警告——</p>
不要再说当年的事情了。</p>
唐律师霎时心领神会。</p>
于是她笑盈盈地把话题转开了，“所以时敛，你别看我们主任平时低调的不能再低调，其实赚的可多了，跟着封哥，有肉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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