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既当妈又当奶奶双喜临门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是高兴的不得了： “小方呐！待会还要麻烦你一定要给小玲好好瞧瞧，千万不能让我那还未出世的大孙子有个什么好歹呀！” “大妈瞧您说的，咱们都一个院住着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方长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对了大妈，我东旭兄弟跟何师傅学厨是吗？” 贾张氏闻言笑着点头： “对，你那天说完我就跟老何商量了一下，老何也觉得东旭跟他学厨艺是个不错的选择，像你说的，无论到啥时候都饿不着厨子。” “是这么个理，还有我东旭兄弟学厨了就不用下车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那车间的工作有多危险，前一阵厂里还有位工人的脚面被三爪卡盘给砸了的呢！脚骨都砸骨折了，多亏救治的及时，不然这辈子就毁了。” 方长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说道。 贾张氏闻言也赞同的点头： “是啊！我跟老何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让东旭放弃学钳工去跟老何学厨艺的。” “老易你也真是的，你瞧瞧你把你媳妇打的，两口子吵架哪有下狠手的？ 小方，小方呐！你快过来给瞧瞧看看严重不严重。” 这是何大清的声音传来，方长转头看过去， 只见血糊刺啦的易中海媳妇被后院李大妈搀扶着从屋里走出来， “哎呀妈呀！这，这咋打这么狠呐！” “哎呦这易师傅真下狠手了呀！” 实在是易中海媳妇满脸是血的模样给众人视觉冲击太强了， 方长也是吓了一跳忙小跑着上前： “婶您先别动我给您瞧瞧。” 方长说着扒拉着易中海媳妇的头发查看起来， 过了一会方长松了一口气说道： “婶让我李大妈带着您先洗洗脸，千万别洗头发，我这就回去取药箱来。” 方长说着便往院外跑去，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媳妇的模样也吓了一跳，嘴里碎碎念着：老易这个扯犊子下手可真狠呐！ 时间不长方长背着药箱子返回： “李大妈咱们先进屋吧！” 李大妈闻言扶着易中海媳妇跟着方长一起进屋， 屋里何大清，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正在数落易中海呢！ 几人见方长进来纷纷投来目光， 方长没有说话而是把药箱放到八仙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几个瓶瓶罐罐还有镊子小剪刀等简单的医疗用品， “婶您先坐这低头我先帮您把这伤口附近的头发剪了好方便上药。” 方长手里拿着小剪刀说道。 易中海媳妇由着李大妈扶着坐在方长身边的板凳上低着头， 方长操着小剪刀借住灯光剪起了头发， 炕沿边坐着的易中海这会也彻底醒酒了，看着自己媳妇此番模样也是一阵心疼，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 屋里几人都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方长在给易中海媳妇处理伤口， 剪完伤口附近的头发方长拿着几个小罐子用陶瓷勺调配着药粉，过了一会调配好药粉， “婶，一会可能有点疼，您忍着点。” 方长说着便拿起镊子夹着酒精棉擦拭着伤口， 在酒精棉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易中海媳妇浑身一震吸了一口凉气， 擦拭完伤口方长又用陶瓷勺取了一点调配好的药粉均匀的撒在伤口处， “好了，婶您抬起头吧！最近这几天头发别沾水以免感染发炎，每天早中晚各上一次药粉，三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方长一边收拾瓶瓶罐罐一边叮嘱道。 “小方这没啥事吧？” 易中海实在是憋不住了一脸担心的开口问道。 方长看了一眼易中海然后开口道： “还好伤的位置是头盖骨，要是再往后一点点，” 方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 “就这么一点点，我婶可能这辈子就起不来床了，脑后是人的后脑，也是脑袋上最薄弱最脆弱的地方，这要是伤了后脑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半身不遂就是手脚不听使唤，重则就直接办理后事吧！” 方长连说带吓唬，但是也说的真事。 屋里的众人闻言脸色皆是一变，都有一种后怕的感觉。 尤其是易中海还有易中海媳妇这两位当事人， 易中海媳妇心想：这要是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可这要是半身不遂手脚不听使唤，那还不如死了呢！ “那，那小方呐！这，这你婶这没啥事吧？” 易中海心有余悸一脸焦急的问道。 方长摇摇头： “就是轻微的脑震荡，就是大脑振荡了一下，我婶这几天可能会出现头晕恶心等症状，这几天多注意休息，别熬夜啥的，过几天就没事了。” “小方呐！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 易中海说着便下地去翻柜子，不一会易中海拿着一把票子走过来递给方长： “小方呐！这是医药费你拿着。” 方长接过钱从中取出一张一块的把剩下的放在桌子上： “都一个院住着，您给个药钱就成。” “这，小方这怎么能成，这不成……” “易师傅您快别撕吧了，” 方长说着便站起身拎着药箱往外走， 易中海忙跟在后面送， “小方呐！你看这大晚上的还麻烦你，这，这样小方，改天改天等你婶身体好的，我买几个好菜好酒咱俩好好喝点。” “成，不过易师傅我得说您两句，这两口子吵架哪有下狠手的，这要是出个好歹后悔都来不及。” 方长停下脚步心平气和的说道。 “是是是，再也不会了，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唉，之前也是喝了酒在气头上下手就没了轻重，现在想想都后怕呀！” 易中海心有余悸后怕的说道。 “那成易师傅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我这就回了。” “小方慢走啊！” 易中海把方长送到门外站在门口看着院里的众邻居的眼神，易中海只觉得丢人脸上无光转头就回屋了。 方长离开易中海家背着药箱来到了何大清家， “小方呐！来啦，快坐，快坐，东旭快去给你方哥倒水。” “方长哥哥~” 小何雨水见到方长仰着头打招呼道。 方长微笑着伸手从兜里掏出两个糖球： “来雨水给你糖吃！” “小方这可不成，雨水一个小孩子吃什么糖。” 何大清忙开口说道。 “没事，这是我自己配制的打虫药，驱虫的。” 方长把糖放到何雨水的手中笑着说道。 “雨水还不快谢谢你方哥。” 贾张氏闻言看向何雨水说道。 小何雨水攥着手里的两个小糖球瞪着小眼睛看着方长露出一口小白牙： “谢谢方哥！” 方长伸手轻捏了一下小何雨水的小脸蛋然后看向张翠花： “来张大妈您坐这我先给您把把脉。” “张大妈您放松，别激动。” 方长笑着说道。 贾张氏坐在方长对面伸出手，方长把手指搭在贾张氏的手腕上微微眯着眼睛。 屋里的五人屏住呼吸看着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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