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离开黑市后在一个小树林边一支烟都抽烟了又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也没见有人跟过来，方长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如下脸上的“疤”蹬着自行车顺着小路回家。 贺秀莲跟田润叶接孩子回到家一进屋两个孩子就指着八仙桌上的两个包袱嚷嚷着： “是爸爸！一定是爸爸回来了。” “是爸爸！爸爸回来了！” 两个小家伙东西屋还有外面的棚子找了一圈也没见到爸爸顿时小嘴一撇： “妈妈我要爸爸！” “妈妈是不是爸爸回来了？” 两个小家伙进屋仰着头看着贺秀莲。 “嗯，爸爸回来了，不过爸爸出去办事了，要晚一点回来，呐！这是爸爸留下的字条。” 贺秀莲脸上洋溢着笑容给两个孩子看手里的纸条说道。 天知道她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晚上搂着田润叶跟搂着方长完全不是一个感觉，经常晚上做梦，做那种羞人的梦。 田润叶也是如此，几乎每天都做梦。 “爸爸办完事就回来了，你俩先写作业！妈妈去做饭！” 贺秀莲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说道。 “知道了！” 两个小家伙噘着嘴应了一声到东屋去写作业去了。 田润叶拉着贺秀莲的手调笑道： “控制不住了？” 贺秀莲瞪了一眼田润叶： “还说我，好几次你晚上都叫着他的名！方大哥用……唔……” 贺秀莲话刚说一半，嘴就被田润叶给捂住了，同时贺秀莲扭头看了一眼东屋关着的房门： “秀莲姐你咋啥话都说，你不怕被孩子听到啊！” “切~那时候那么大声也不怕孩子听到了。” 贺秀莲笑着说了一句捏了田润叶见就去做饭去了。 “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天天晚上搂着我，有时候还叫着他的名字。” 田润叶一边走向柴火堆拿木柴一边小声说道。 贺秀莲闻言脸一红，打开碗柜拿出一个盆去淘米做饭。 晚上吃完饭快九点了才把孩子哄睡，两人先是坐在八仙桌前等着，都快十点了两个人见还没回来索性上炕进被窝躺着一边聊天一边等着。 十点半多一点院子里传来轻微的哗啦啦声，两人瞬间精神彼此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起身下地，田润叶跟在贺秀莲后面跑去开门。 方长把自行车放到棚子里： “你俩咋还没睡？” 方长看向两人问道。 “睡不着！” “看书了！” “看书了！”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田润叶听到贺秀莲说看书了忙也跟着改口。 方长笑了笑看着两人： “时候不早了快进屋吧！” 贺秀莲去端洗脚盆，田润叶去端暖水瓶。 方长洗完脚便拉灭了灯绳。 寒风萧萧，飞雪飘零，长夜漫漫…… 两日后。 接下来的就好时间里方长每天下午到晚上都会去黑市溜达。 两日复两日。 时间很快来到了1978年2月5日腊月二十八六九星期日。 方长从地窖中往出拿腊肠，腊肉，猪肉，牛羊肉，鹿肉，水果。 贺秀莲给两个孩子穿新衣裳。 这是方长在帝都给两个孩子买的，贺秀莲也穿着方长给买的灰色格子外套红色毛衣，黑色长裤黑色皮鞋，方长是黑色板呢外套灰色毛衣黑色长裤黑皮鞋。 “妈妈快点！” 方婉莹催促着妈妈快点给自己扎小辫， 方舟穿完衣服蹲在地上系完鞋带站起身噔噔跑过去一手拎起一串腊肠，一手拎起一块腊肉站在那等着爸爸妈妈。 方长回屋拿出一个大帆布包把肉全放里面后看了看儿子笑着开口问道： “怎么？腊肉腊肠你就打算拎着了？” “这是我送给姥爷的！” 方舟仰着头看着爸爸说道。 “你小子行啊！你送给你姥爷腊肉腊肠还要你老爹我花钱呗！” 方长笑着揉了揉儿子的脑袋说道。 “你挣的钱不也是给我挣的嘛！” 方舟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方长说道。 “你这孩子跟谁学的？” 方长笑着掐了儿子脸蛋一下问道。 “方婉莹说的。” 方舟用拎着腊肠的手指了指刚梳完两个小羊角辫的方婉莹说道。 “才不是呢！方舟这话是你说的，你少诬赖我。” 方婉莹从凳子上跳下地就跑上前踢方舟一脚。 “姐，姐，姐，姐你轻点，不是你跟我说的嘛！我拎着腊肉你拎着苹果，爸爸要是问起来就说哎呦……嘶~方婉莹你又掐我耳朵， 妈~您看看方婉莹，她一定是跟您学的总掐我耳朵。” 两个孩子在屋里鸡飞狗跳的追逐着。 方长拎起帆布包看了一眼贺秀莲眨眨眼睛： “咱俩走吧！让她俩在家打吧！” “嗯，走吧！让她俩在家看家。” 贺秀莲背着帆布包就往外走。 “啊？妈妈等等我！” 方婉莹闻言放弃追方舟转头就追着妈妈往外跑， 方舟也停下脚步转身要往外跑去追妈妈，生怕把自己落下。 “妈等等我！方婉莹你自己跑了你不讲究。” “腊肉腊肠我帮你拿着，你不怕自己不小心被别人抢了啊！” 方长薅住儿子的衣服领子笑着说道。 “那到姥爷家的时候你要给我！” 方舟被方长拎着脖领子提留起来看着方长说道。 “你再磨叽一会你妈还有你姐都走没影了。” 方长示意了一眼外面说道。 方舟闻言把腊肉腊肠送到方长面前： “爸你先帮我拿着，不许耍赖。” “嗯不耍赖！” 方长哭笑不得的接过腊肉腊肠放下儿子，方舟噔噔的撒腿就往外跑。 方长把腊肉腊肠放到包里然后又趁机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收进背包这来出门锁上门离开家。 贺秀莲背着包在前面走，方婉莹拉着妈妈的手一边走一边回头催促方舟快点。 方舟噔噔的在后面追着妈妈还有姐姐，方长右手边拎着兜子跟在贺秀莲娘仨后面。 一家人疯疯闹闹的来到原西县车站乘坐大客车前往柳林县。 下午三点多，方长背着方舟，贺秀莲背着方婉莹走在柳林县前往柳林村的路上， “爸爸！我看到姥爷家了。” 方舟指着前方几百米处的柳林村说道。 “我也看到了。” 方婉莹也抬手指着前面的柳林村说道。 “方婉莹你够了，一天天人家干啥你干啥，你咋不说看到姥爷了呢！” “哼~我就看到了。” 现在这两个孩子正是讨人嫌的年纪，一天天小姐俩成天打架吵架的。 两个孩子只要不是真打架或者说脏话骂人啥的，方长一般不管他们，小孩子都这样淘气，方长小时候比她们姐俩还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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