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上来,把她的衣裳连同亵衣几把扯掉,她露出了雪白的身子,在烛光的辉映下,显现出绸缎般的滑腻感觉。云音恐惧,用双手护住胸。他把她的手拉开,用手掌握住了她的丰盈,用力地揉搓。
他的力气很大,云音挣扎着想挣脱,却没有成功。他的呼吸变粗,下面起了反应。他压上来,狠狠地进入。云音觉得痛不可当,如同受刑,忍不住叫了出来!
良久之后,嬴政发泄完了,起身坐了起来。云音浑身发抖,把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低着头忍受着痛楚。她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她有一种被强暴的感觉,很屈辱,心中恨透了这个男人。
嬴政见她一副难受的样子,本想安抚一下她,但看到她开始就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已经觉得有些无趣,是兴致来了没忍住;完事后她居然脸上还露出憎恶的神色,他心里就很不高兴。
这宫里的女子,哪一个不渴望他的宠幸?见到了他,都是曲意迎奉、百般献媚,他何曾看过哪个后宫的脸色?在他看来,他临幸一个女子,就是对她最大的恩典,他自己尽兴就好,从来也不会顾念她们的感受。
而且她一开始居然还认不出自己,他倒是一听到她的名字,看一眼就认出了她。历来只有他不记得女人的,那么多的后宫美女,除了一些位分高、得到他欢心的,大部分他都记不清楚。
嬴政心中不悦,又想到云音是他的仇敌燕太子送进宫来的,心里更加别扭。他系好中衣,大声吩咐宫人进来,带云音出去,开始处理桌案上一大堆没有看的奏章。
赵公公进来,安排一顶软轿把云音送回了居住的地方。
云音下了轿,屋子里人多,她并不想进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天已经黑了,她坐在黑暗中,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已经见识过嬴政临幸后宫那种简单直接的方式,虽然事先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是她没有想到他这么粗暴,事到临头,她觉得像噩梦一样。他不管她情不情愿,反正是硬来,这种行为,民间的普通男子做了就是犯法;国君做了就叫临幸。
云音虽然和他少年相识,但是这么多年不见,大家身份都变了,感觉像陌生人一样。就是少年时的他,云音恐怕也不了解。当年他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和云音相处一年,对自己的出身来历,半点都不透露,也算是有心机了。
云音想,这样的人,自己当年还把他当成伙伴,为了帮助他身处险境,真是太不值得!早知这样,还不如让几个街头小泼皮把他打死好了,或者把他交给赵国官府。
虽然这样想,但她也明白,小混混们当年虽然爱欺负他,却也不敢闹出人命。而赵国官府就算抓到他,也不会马上杀了他,他毕竟是秦国王孙,还有利用价值。他父亲异人和吕不韦一定会想尽办法、花费重金把他们母子接回秦国。
他现在不怀好意,屡屡派兵去攻打赵国;还因为燕太子派刺客刺杀他的事,迁怒于云音她们这些宫人,云音差点死在他手上。真是个可怕的人!
故人重逢,本来是高兴的事情,可以叙叙旧、谈谈天。但是事情到了嬴政这里就变了,她认出了他,他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强要她!
好心未必有好报,以前他是吃过苦,但现在高高在上,以前的情分,说不定早就不记得了。或者他觉得赦免了云音,还让她侍寝,就是对她的报答了吧?
云音又想到高渐离,这个汉子外表粗豪,但是和她一起的时候,总是很温柔的。虽然她对他只是有好感,说不上刻骨的爱恋,但如果第一次是和他一起,一定很美好。
第一次很痛她知道,女人都喜欢被爱人温柔地对待,云音渴望的是像书上描绘的那种情爱,男女互相钦慕,两情相悦。洞府花烛的时候,两人先说一些情话,慢慢地温存;完事以后,还一起躺在榻上谈谈话,缠绵一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完马上就被带出来,感觉自己像一个玩物。
在嬴政这种王侯贵族的眼里,女子怕就是玩物吧?除了几个高位的嫔妃,他给她们些面子,对待其它的后宫,他都是这样做的。
云音睁着眼在外面坐到了半夜,身子被冷风吹得有些僵。她起身默默回到了居所,同伴们都已经睡下了。
秀儿还没有睡着,她看到云音,惊奇地问:“云姐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云音含糊地答应一声:“没事,晚了,快睡吧。”
她躺下来,想着嬴政明天还会不会再让她侍寝,这真是痛苦的事情,一点也没有美好的感觉。她不愿意,可是不敢、也没有能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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