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嫣红的虞美人花瓣停在这里。</p>
胸口，腹部，后腰都有刀口，庄未绸对医学?了?解甚少，但也明白，这些位置关联脏器。</p>
到底是什么病，能造成多器官功能衰竭？</p>
她陪老太太做过手术，明白有些手术，即便很成功，也不能将生命的时限保留至正常人的范畴。</p>
有的术后能活三年，有的能活五年，总比等待病情恶化强。</p>
只是，无?论是哪一种，发生在殷却然身上，庄未绸都不能接受。</p>
她才三十多岁，还有大好?的年华。</p>
“手术……”庄未绸艰涩地问出口：“手术后能维持多久？”</p>
“维持到其她的老年病出现，应该没问题。”殷却然捏捏她的手臂让她放松。</p>
从刚刚，庄未绸就半握着拳，双臂都不自觉绷紧。</p>
“小?庄，我们可以一起到老的。”</p>
若是没有保障，殷却然不敢以现在的面目坐在庄未绸身侧。</p>
这还要多亏祝却瑢，这些年都没放弃她。</p>
庄未绸不知道?又想起什么，捉住她的手：“那这五年……我见?不到你?，是因为手术吗？”</p>
其实只是一部分因素，但为了?让庄未绸不再多想，殷却然还是点头。</p>
“术后刀口需要时间愈合，初期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调理，剩下的时间还要顾着工作?。”</p>
“抱歉，没能顾及到你?。”</p>
庄未绸微微呼出一口气，可又觉得哪里不对，“你?的拐杖呢？”</p>
“在行李箱里。”殷却然把话题绕在私生上：“早知道?今天就应该随手拎着拐杖，不支撑，用来防身也不错。”</p>
庄未绸注意果然被她带跑：“你?今天踹人家差点摔倒，以后别逞强。”</p>
“嗯。”</p>
殷却然认真应和。</p>
“当时没想那么多，而且有你?在。”</p>
“你?以前，也常遇见?这种麻烦么？”</p>
她看庄未绸还是没完全缓过来，起身帮她去倒水，期间，随口问出自己悬在心头的问题。</p>
全程，庄未绸都只是关心她，对那私生没有任何惊讶，而纪柔的反应也称得上迅速。</p>
要说没遇到过类似的意外，殷却然不相信。</p>
“粉丝人数多了?就难以避免。”</p>
她本人、工作?室、粉丝后援会都呼吁过，抵制私生，但没用。</p>
爆火的时候，赵启茗还利用过私生帮她制造话题，维持热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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