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蠢兮兮的，常常一不小心就被双面人给套到了话。倒不是说我们的交情好到能让哈维不顾生意也要卖我面子，而是在他丢硬币决定要不要出手时——我只要打个响指，他就只能看到我想让他看的那面人头。</p>
你看，在哥谭混，你要不足够聪明，要不足够强大。如果两者皆无，亲爱的，那你就得祈祷自己足够幸运，或足够疯狂了。</p>
我在码头待了两天，眼见船只来来往往，终于等到了最后一艘货船。我心里高兴，就多睡了一会儿，我觉得你们能理解的——偶尔和科波特见上一次，会觉得他的油滑还有几分可爱。但要是常能见到……哎。</p>
说多了都是泪。谁喜欢看只被西装包裹着的肉企鹅呢？我又不真是只北极熊。</p>
这天的午夜时分，一阵儿熟悉的动静将我惊醒。我恍惚着睁眼爬起，情况不出所料——你们懂的：</p>
蝙蝠侠！</p>
呜呜！吸溜…我一点都不吃惊，我甚至不懂为什么企鹅人的手下们表现的如此惊愕，我没他们这种活力。我觉得他会出现这才正常，他要是不来——那反倒古怪至极。</p>
这儿可是哥谭啊！是他的城！</p>
同样，这也是我为什么答应的爽快的原因。我还是思念他，我总忍不住要想他、馋他。而且这回…这回我可是在犯罪现场被蝙蝠发现的！</p>
就像我说的那样，蝙蝠侠对我一直颇为照顾，就像对哈莉与艾薇那样，他总把我当成一个脑子有病的姑娘，可怜多过可恨。只有我做坏事被他抓到现行，蝙蝠侠出手才格外的爽快。</p>
但不知怎么回事——好吧，也不是真不知道——呜呜，怎会如此？</p>
他这回理都没理我，直接派了小鸟过来应付我。他从前可不是这样…我很少杀人，几乎是从不，但我很强，必要时甚至强的离谱…他之前都宁愿自己犯险，也不肯让罗宾有任何闪失的！</p>
怎会如此！</p>
我垂头丧气，但还是朝那孩子迎了过去。</p>
-</p>
六个小时前</p>
“你又做那个梦了。”</p>
杰森大汗淋漓的惊醒了。他惊惶的向身旁望了一眼，发现自己在蝙蝠洞，在家，安全。他身上被披了件不属于自己的黑披风。</p>
孩子抿了抿嘴，摸了下额上的冷汗硬撑：</p>
“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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