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觉得你更好。”我很低很低很低的说了一声，那几乎只是一声叹息。“别道歉了，没什么好抱歉的，甜心。”</p>
他脸红了。</p>
我说话是不是太黏糊了…呜，这是从我朋友那里染上的坏毛病。对不起。</p>
“你又不是他。而且我本来也没生他的气。实话实说，夜翼的判断也没出错……要不是他给了我一脚，我们今晚也不能凑在一起说话了。”</p>
我嗫嚅着。想象着万一自己真的…真的当着蝙蝠全家桶的面脑了哈维……</p>
真是灾难。我敢说布鲁斯·韦恩会直接把我打包扔出哥谭。好吧，无论他做不做得到，只要他想…我好像也就只能滚蛋。</p>
“……你不相信你自己吗，贝儿。”</p>
我以为他会松一口气，结果却并没有。</p>
他低声问我，问的我一愣。而等我抬头看向他的方向，却见月光把杰森脸上的悲伤照的格外透亮。</p>
“……你也不相信我，是吗。”</p>
他皱着眉，好像有点儿不甘心，好像……</p>
好像非常伤心？</p>
伤心？</p>
第19章 </p>
19-没揍</p>
我搞不懂。</p>
但我知道自己必须赶快否认。</p>
“不是？”我努力拔高自己的声线，以此体现自己的坚定。“不是的，当然没有——我怎么就不相信你了？”</p>
非要说的话，</p>
我谁也不相信？</p>
我不知道，好像也没到这种程度？我——我只是-</p>
“……双面人想我怀疑你、远离你。”他皱着眉，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我不会让他得逞——我永远都不会让这种人得逞。”</p>
他吓到我了。</p>
我很错愕。真的。因为他的声音……怎么说呢…他的音色本就带着几分少年专有的沙哑。而现在那好像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沙哑’了，这简直是……</p>
“但是贝儿，我…我们不是朋友吗？”</p>
他很生气，某个部分，某个角落，我觉得他快被气死了。那火苗燃得更厉害也更耀眼了。但他…他可能是怕自己发作起来吓到我，吓跑我，吓死我。所以他强忍着，努力和我进行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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