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玩脱了，简雾偏开头小声说了句：“我撤回。”</p>
宋疏辞伸手把他的脸掰正：“两分钟过了，撤回不了了。”</p>
他怒气上来了一会儿也没那么容易散，抓着他不放地翻旧账道：“对了，你在车上那会儿不是说我那方面很烂完全享受不到吗，正好再来一次看看我有没有进步。”</p>
简雾喉结滚了滚，在夜色中和他对视着。</p>
宋疏辞像是在生气，又不像只是在生气。</p>
他也不知道两人对视了多久，宋疏辞忽然松开了钳制着他手腕的手。他在简雾的注视下拿过床头柜上的免洗消毒液擦了擦手，又低头去解手表。</p>
简雾蓦地反应过来，一把拦住他。</p>
宋疏辞的表带解到一半，望见那只覆在自己表带上的手，很轻地笑了一声，顺着那双手看向简雾：“干嘛？”</p>
简雾的手解放了，但宋疏辞的手肘还卡在他腋下，仿佛某种禁锢。</p>
酒精的气味在空气间弥漫着，其间还隐隐穿插着一点表带皮革的味道。</p>
简雾很轻地咬了下唇。</p>
摘手表似乎也是他们之间不必言说的默契了。</p>
事情的起因是某次两人闹得太过火，简雾被手表硌着了，喊了声“疼”。于是从那之后，每次事前宋疏辞都会记着先摘手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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