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许锦悦确定。</p>
杜锡连忙确定：“当然。”</p>
许锦悦开心抱住杜锡，不住吻他：“你真好！”</p>
昏暗空间内身影交叠，直至天空东方既白。</p>
许鸢昨晚联系到了刘芝芝，两人相约高架桥旁的咖啡店。</p>
她刚推开门，角落处的刘芝芝就一眼认出了她。</p>
“许妹妹吧，你长得真漂亮，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定是个美人。”刘芝芝一身驼色大衣，无边的玻璃眼镜显得更加知性淡然。</p>
许鸢笑笑：“谢谢。”</p>
然后一刻没耽误，说起了母亲的事情。</p>
提到旧日恩人，刘芝芝扶了扶眼镜，一脸心痛：“没想到许女士灰被人这样误会，当初我在网络上为许女士澄清，却也只是石沉大海。”</p>
“嗯，我知道。”想到当初一边倒的言论，许鸢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又紧。</p>
本来是救助贫困少女求学，十几年来日复一日，是有名的慈善家，甚至大众因为她的善良愿意支持她。</p>
但“真相”却是利用那些少女的美色来进行交易，为自己的未来和企业添砖加瓦。</p>
这种被背叛的感觉，网友和消费者们自然会更加愤怒。</p>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没人再去在意真正的事实，没人再去在意在“洪水中努力挣扎的声音”。</p>
许鸢浑身发麻，阖眼，再睁开，恢复清明：“当初有几十个学生联合，证明，爆料的所谓真相是事实，那个幕后黑手找过您吗？”</p>
关芝芝点头：“有，并且奖励诱人又丰富。”</p>
终于有了线索，许鸢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那个人是谁？”</p>
“我不知道。”关芝芝抱歉的摇头：“当时那个人是通过电话联系的。”</p>
“那你还有那个人的电话吗？”许鸢继续问。</p>
关芝芝肯定点头：“有的，当初联系我时我想去问唐蓉，所以把这个电话记了下来。”</p>
提到唐蓉，许鸢想起那一通电话：“我昨天给她打电话，却说不认识我妈妈。”</p>
“她啊，”关芝芝眼神里透露着不屑与厌恶：“当时她也没理我的电话，后来听认识的学姐说，那段时间后唐蓉生活质量突然变好了，甚至助学金都不再申请了，大三时甚至在校外有了房子，毕业就出国了。”</p>
这话说的很明显，“她参加了那场陷害。”</p>
其实昨晚打完电话，许鸢就猜测出了几分，但被当初那么感激母亲的人背叛，她心里还是有些堵。</p>
“嗯，那你还能联系上她，或是联系上当初参与那个事情的其他人吗？”</p>
关芝芝想了想：“我可以帮你问问，但当时许女士的事情爆出，我们的群被解散了，我也不确定能联系到谁。”</p>
“那太谢谢你了，”许鸢一个劲道谢，“事成后我一定好好感谢您。”</p>
路氏薪资挺漂亮的，她争取今年攒下来十几万用于报答。</p>
听到这话关芝芝连忙拒绝：“不用了许妹妹，当初许女士对我有知遇之恩，她遇到那样的事我很难过，能帮上忙就好。”</p>
和关芝芝分开后许鸢立刻拨打了那个电话，但只有冰冷机械女声不断重复：“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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