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说，“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你真的不能给我选一种友好些的死法吗？”</p>
蝙蝠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微笑。</p>
于是超人垮下脸来。他迎着蝙蝠翼上发射的导弹，轻轻呼出一口气。</p>
空气从他的肺部压缩，凝结为一阵冰冻的寒风。</p>
“对不住了，呃，”超人又想起现在还在直播，他得为杰森的秘密身份负责。“——罗宾。”超人毅然决然道，反正所有蝙蝠家族的年轻成员都能被统一这么叫，well，或多或少，或早或晚吧。他说，“可能以往的战斗给了你们一些误解，孩子，但我并不是永远站着，用脸去迎击子弹的。”</p>
“或许，或许。”杰森在驾驶舱里磨着牙，压低嗓音作为回应。他的声音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蝙蝠侠式的恫吓，他们从自己的父亲身上学习恐惧。“除了一点，”杰森下定决心，他的神色里抹消了最后一点动摇。他说：</p>
“那其实是金氪石炸//弹。”</p>
然后超人说：</p>
“我知道。”</p>
那口冷冻呼吸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了炸//弹，将它冰冻，如同埋进北极。</p>
“我看得见。”超人依然很温和，甚至在为自己的能力注解，完全不担心他的超级能力被对方反制——因为，事实上，蝙蝠洞出品的武器始终是随着超人的超能力而更新的。他说，“X视线，还记得吗？”超人微笑着，“其实我并不需要停顿来切换视野。罗宾，在你驾驶着蝙蝠翼飞来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了你搭载的所有武器。”</p>
蝙蝠侠站在超人身旁，脸上浮现出一点笑意。他似乎是满意的，但又有点低气压。</p>
“提醒我韦恩为什么替你们付了这么多年的战损金额，”蝙蝠侠冷冷地说，“既然你本来可以躲过所有攻击？”</p>
超人用他这辈子最无辜的表情，说：“我有我一定要这么做的理由！B，你不要生气。”</p>
蝙蝠侠说：“比如，对面的敌人并不能让你认真？”</p>
超人说：“比如，我需要通过敌人打在我身上的力道，来判断用几分力气去还击。”</p>
蝙蝠侠：“否则你会把对面打成一摊饼？”</p>
超人：“否则，呃，让我们想象一个更和平的画面。比如，只要我挡住了攻击，敌人就不会伤害到我背后的其他所有人。”</p>
杰森说：“——以及我真的受够了你们两个一边打架一边窃窃私语。”他有点崩溃，大声说，“够了！我真的好心疼布鲁斯的钱！”</p>
蝙蝠侠：“？我不觉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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