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儿吓得心脏怦怦直跳，嘴上却说道：“我完全是为了公子好！夫人她心情不好，迟早会把身体拖垮的。那个时候缠绵病榻只会更恨公子，更不愿意公子大接近了。”</p>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秦锐道。</p>
犀儿轻轻松了口气，心里想：夫人，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p>
“你跟我来！”秦锐又说道。</p>
“是。”</p>
犀儿转过身，将门从外面关住了。</p>
门发出了低低的吱呀声，卫灵犀从黑暗中睁开了眼睛。</p>
犀儿低着头跟着秦锐身后走，一直到秦锐停住了脚步，她这才跟着停了下来。</p>
“进去。”</p>
听到秦锐的声音，她抬起头，却发现这并不是书房，而是公子的卧房。</p>
她心中咯噔一下，便知道公子又需要她的伺候了。</p>
“去沐浴。”秦锐指着屋里的木桶道，“动作快一些！”</p>
“是。”犀儿点点头，站在屏风后，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脱掉。</p>
她将自己没入温水中，用澡豆子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p>
等她沐浴完毕，披上衣衫站在了秦锐的面前：“公子……”</p>
见她这幅模样，秦锐心头的火更旺了。</p>
只要她不抬头，不开口说话，这身影便像极了卫灵犀。</p>
“过来。”他沉声道。</p>
犀儿低着头走到了他的面前，或许是因为屋里冷，她有几分微微发抖：“公子，让奴婢来伺候您宽衣。”</p>
“不比了。”秦锐指着床说道，“趴上去，我不想看你的脸。”</p>
犀儿咬了咬下唇：“是。要不让奴婢将灯熄灭了……”</p>
秦锐没吭声。</p>
犀儿见他默认了，便将屋里的灯熄灭了。</p>
窗外雨声涟涟，屋内黑漆漆地没有半分光。</p>
犀儿的感观在这黑暗中格外的清晰，她能感受到那粗粝掌心滑过皮肤带来的颤栗，更能感受他的粗鲁。</p>
他今日心情似乎格外的不好，兴许是在萧夫人那里受了挫，所以才在这里发泄愤怒。</p>
可她又隐约感觉到，他似乎很急迫，恨不得生生将她的腰给折断。</p>
犀儿咬牙撑着不发出声音。</p>
可秦锐却不肯饶过她，偏偏要让她出声：“跟她相处了这么多的日子，声音总该学会了吧？嗯？出声给我听！”</p>
让她去模仿另外一个人，犀儿心底不情愿，却也深深的知道，正是因为萧夫人，她才能这般伺候公子。</p>
日后，若是公子能够纳她做了妾，也算是她的好归宿了。</p>
可那又怎样？</p>
公子不喜欢她，也根本不会心疼她，不过是将她当做替身和工具，用完了就丢到一边。</p>
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也清楚自己与公子的云泥之别。 可让她更加清楚的是，只要萧夫人在这里，她连个做妾的机会都不会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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