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张周问她，“小姐，这景色算不算美？”</p>
卫灵犀笑了：“这景色算得上，但是称不上是奇。但是我喜欢这里！”</p>
她翻身从马上下来，踩着柔软的草地，迎着温热的风走来走去。</p>
头顶，偶尔疾速掠过几只鹰隼，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p>
“我想要到河的那边去瞧瞧去。”卫灵犀指着那沙漠说道，“我从小在京城长大，后来又去了南州，见过了草原，却从未见过沙漠。”</p>
张周急忙道：“小姐这可不行。这河的这边咱们大周的地界，但是河的那边就是乌合的地界了。近日里正在打仗，这条河畔是万万不能够越过的。”</p>
“那我明白了。”卫灵犀点点头，“那我们便在这里稍作休息，等日头落山的时候再回城里去吧。”</p>
张周答应了下来：“听小姐的。”</p>
卫灵犀在河畔旁边坐了下来，眯着眼睛望着河对岸的风沙。</p>
那便是乌合……</p>
“头儿，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抓几只野兔子，在这河边烤野兔子吃吧。”随行的士兵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p>
张周立刻表示：“成啊，就这么办了。”</p>
说完后，他回过头望着卫灵犀：“小姐，您就在这儿河边休息会儿，我们几个人去抓兔子，让小姐嚐嚐这里的烤兔子肉，味道那叫一个好！”</p>
卫灵犀微微笑：“好。”</p>
张周带着几个人走远了，在卫灵犀的身后还留着一队人保护她。</p>
卫灵犀想起了阿银曾经交给她的那一枚骨哨，她从贴身的小衣内摸了出来，仔细端详了一番，便放在了唇边吹了起来。</p>
她吹不出婉转的曲调，只会一直一直地吹着那骨哨。</p>
骨哨发出来的声音嘹亮，清澈、瞟得很远很远。</p>
她一直吹，一直吹，吹得自己都累了，才把那哨子放了下来。</p>
张周等人抓了两只野兔子回来，就地就将兔子剥皮开膛破肚，清洗干净了。</p>
他们用随身携带的匕首，从河边生长着的几枝灌木丛中削下来了两根棍子，将这兔肉串了起来，生了个火，架在火堆上去烤。</p>
烤肉的时候，张周问卫灵犀：“我方才听见小姐吹着哨，那东西可是骨哨？”</p>
卫灵犀点点头：“是啊，怎么？你了解这东西？”</p>
“以前听人说过。这骨哨是只有乌合有钱有势的人家才回制作的。似乎这东西能召唤飞在天空中的鹰隼。”</p>
卫灵犀摇头：“不是召唤鹰隼，而是能够召唤来那些经训练了的鹰隼。”</p>
否则，她也不会一直吹着这骨哨，却只能够看见飞鹰盘旋，却见到有一只飞下来。</p>
“小姐的骨哨是从哪里得来的？”张周问她。</p>
卫灵犀把玩着手里的这个制作精美的骨哨道：“前年的冬日在去往南州的路上救下了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就送了我这个。其实……这个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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