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的配方？”琴酒想起了之前雪莉发来的对比报告，“那个配方是什么？”</p>
“这个我们尚不清楚。出于某种原因，高江生物只愿意交出AT25的研究报告，不愿意透露更多，警方也没办法强行调取。”</p>
“关于那个神秘人，我倒是有些线索。”安室透拿出手机，翻找出一份文件，“这是我自己找人查的，高江生物三年前的大额交易明细。”</p>
他把手机递给琴酒：“这个时间段，应该就是高江生物得到配方的时间段。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p>
琴酒把手机上的图片放大，那是一张长长的银行流水单，上面写着交易双方的名字，还有简单的交易事项。</p>
而其中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公司名他见过，布朗公司。</p>
其实琴酒本不该知道的，他在组织里的职位并不能让他接触到这些东西。但很多年前，他刚刚获得代号的时候，曾经去组织在美国的分部实验室处理过叛徒。</p>
那个叛徒是一名研究员，他把组织的研究资料送给了FBI。研究员的名下还有几个私人公司，其中一个就是布朗。</p>
琴酒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是他见到宫野夫妇的第一面，也是见到雪莉的第一面。他当着宫野一家的面杀了那个研究员——也就是他们的同事。为了起到威慑作用，琴酒还把那个研究员所犯的罪行打印到纸上，一条条念了出来，最后把那张纸丢在研究员的尸体上。</p>
那些罪行中，就有开设布朗公司这一条。</p>
不过，那家公司当时就被注销掉了，为什么会在几年前又突然出现？</p>
“布朗公司，”琴酒把手机递回给安室透，“组织的叛徒开的，几年前注销了。你可以去查一下。”</p>
安室透接过手机：“所以说，是组织的研究员把药剂配方卖给了高江公司？只不过他们做出来的，却是失败品。”</p>
“不一定。”琴酒指尖轻敲着桌面思考，“也许另有其人。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p>
“AT25是为了复制银色子弹而产生的药剂。”</p>
琴酒把桌上的文件推给安室透，那是雪莉发来的AT25和银色子弹的对比报告。</p>
“关于这个，你可以看看。”</p>
安室透接过文件翻阅，琴酒的视线回到电脑屏幕，开始处理工作邮件。</p>
“Gin，这个报告，和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安室透的视线停留在最后一页。</p>
“高江生物的报道里，明确地指出AT25只是失败的致幻剂。根本没有提到促进多巴胺分泌的作用。”</p>
“是么。”琴酒眉头微蹙，“那就是高江生物给你们发了假的文件。”</p>
对于雪莉的专业能力，他还是相信的。而且雪莉现在很抗拒卡慕，需要琴酒的帮助，所以不太可能骗他。</p>
“又或者，还有一个可能。”安室透手摸着下巴，他的脑子里闪出另一种思路。</p>
不过，琴酒却抢先说了出来：“另一种可能，我们拿到的AT25，本身就是假的。他也许是另一种药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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