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燃点点头：“你知道大家都是怎么说我的吗？” “怎么说？”沈夏深夹起虾饺，配合着问。</p>
“人、美、心、善。”许燃一字一顿道，说的时候还配合手部动作，说“人美”时把手放在侧脸，说“心善”时按了一下胸口。</p>
一套下来，沈夏深没说话，许燃自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赶在他开口之前，又说：“对了，你发消息给露姨前，先发给我看看。”</p>
她把把关，确保万无一失。</p>
沈夏深看她自夸完又不好意思起来，装作无事转移话题，唇角往上勾着不小的弧度。</p>
“行，人美心善的许设计师。”</p>
事情谈完，许燃差不多也吃饱了，正要起身，沈夏深朝她勾了勾手指。</p>
许燃眨了下眼睛，用询问的目光看他。</p>
沈夏深没答，修长骨感的手指又朝她勾了两下。</p>
看样子有话要说，似乎还是悄悄话。</p>
许燃双手放到餐桌上，上半身微微向前倾。</p>
他们隔着餐桌相对而坐，外面的阳光从敞开的窗户照进来，在餐桌上铺了一片清透浅淡的光。</p>
明亮光线下，沈夏深靠过去，俯身贴耳，小声说：“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秘密了吧？”</p>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低得能听出轻轧而过的颗粒，温热气息拂过耳垂，招得人耳朵痒。</p>
许燃忍不住摸了一下右边的耳垂，抬睫对上那双噙着极淡笑意的桃花眼，心跳顿时漏了一拍。</p>
她下意识侧开眼，不去跟他对视。</p>
怎么又绕回来了？</p>
沉吟片刻，许燃决定告诉他好了，反正这是他的秘密。</p>
“就是。”许燃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你喜欢男的。”</p>
“……”</p>
许燃看他一脸震惊，似是没料到她会发现。</p>
许燃慢慢往后退，坐直身子，郑重声明：“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p>
“谁告诉你的？”沈夏深只觉得离了个大谱，她说的秘密竟然是这个，“李晓晓？”</p>
“不是她。”许燃急忙否认，“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发现的。”</p>
沈夏深揉了下眉骨，感觉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p>
他越想越觉得好笑，盯着她看半晌，忍不住笑出了声。</p>
“你从哪看出来的？”</p>
许燃瞧他反应奇怪，犹豫着措辞：“就……挺明显的。”</p>
“有空带你去看看眼科。”</p>
许燃“啊”一声，表情有点懵。</p>
沈夏深单手支着侧脸看她，不急不徐道：“抱歉，我性取向正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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